打仗这种事情,那可不是儿戏。
两军为了争夺第谁是辽军第一,激起两军战士奋勇杀敌,自然是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他怕就怕,对方纯粹是为了争夺第一而去战斗,眼里只有第一而失去了明确的战略方向。
朱信于是只好赶紧劝说道:“大家不过是讨论罢了,都不要放在心上,反正按照督师交给我的命令,就是要尽快拿下对岸。两位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让手下弟兄提高警惕。鞑子只要敢来,咱们就不仅仅是击退他们那么简单,甚至还得打过东岸。”
“遵命!”
“遵命!”
···
连续好几天,朱信都在各个炮台上来回巡视,并指挥着炮兵将准备渡河的好几处目标地点,反反复复用炮火清理了一遍又一遍。
“没错,就是要这样,把周围的树木,都他娘的给我推平!”炮台上的朱信,对着炮手指着对岸喊道。
“是!三轮齐射!准备!”
“轰隆隆!”
“嘭!”
随着一连串炮响过后,目标地点原本才刚长出没多久的草木,又再一次化为了灰烬,再一次现出光秃秃的一片。
“这打得实在太过瘾了!”见目标地点再一次被推平,朱信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着西岸的炮台火力越加密集和强大,东岸的鞑子已经吓得连续后撤了好几里地,再也不敢将营房驻扎在大凌河附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校匆匆登上炮台,然后赶紧向朱信禀告道:“将军,祖可法正在召集兵马,准备离开野猪墩。”
朱信一听,顿时感到惊诧。
“他们的任务,不是要协助我们驻守西岸一带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朱信好奇问道。
虽然上回刘波和祖可法争得不可开交,可在朱信看来,这不过只是两军为了怎么杀鞑子而产生的争论罢了,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情。
可问题是,祖可法当真了。
而且他还要和团山营较起劲来,并且将西岸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祖大寿,还建议祖大寿应该向督师提议,分别由两路兵马进攻东岸。
让朱信没想到的是,然后祖大寿也当真了,面对朱信这位后起之秀,祖大寿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朱信这一毛头小子?
辽军之间的一场内部竞争,呼之欲出。
谁究竟才是辽军的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