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老妇人,三人重新上路。
流水重新雇了一个车夫,三人直奔北边。
已经找到了玉米,如意着急回去下种,但是北边这一趟本就在计划之中,如意紧了紧怀里的银票。
马不停蹄行了将近十日,三人这才到达了北地,据说这里距离大军扎寨之地仅有三十公里,流水激动不已,终于可以见着自家爷了,呜呜呜,离开爷的这些日子他是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自己没在,高山几人保护不了自家爷。
如意看着流水泫然欲泣的模样,突然生出几分异样,流水这模样可真有几分gai!莫非便宜师父是攻?
如意只觉头顶一群乌鸦呼啸着飞过,留下一群小星星不停地闪动。
如意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鸡皮疙瘩一粒挨一粒在肌肤上跳起。
她一点都不歧视同性恋,反而生出几分可怜,这个时代对于同性恋的容忍度只怕为零,唉!可真是辛苦啊!
三人在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好好吃了一顿,洗漱休息了半日,及至晚间二人从客栈出来,一路疾奔大军安营扎寨之地。
绵延几十里地都是大军的帐篷,如意蒙住了,这帐篷大都一样,便宜师父在哪儿呢?
二人只得分头寻找,如意轻巧的从帐篷顶上跳过,转眼间就出了几里地。
如意只挑还亮着灯的营帐,战事胶着不下,便宜师父定然还没睡。
行至一顶普通小帐篷的顶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从脖颈处擒住,如意大惊,正准备还手,那只大手却收了回去。
南安皖原本以为是对方的探子,但眼前这人熟悉的气息让他蓦然收回手。
顺手扯些如意脸上的面巾,看清来人,南安皖冰山一样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裂痕,这丫头不好好呆在家里,来这里干嘛?
如意是第一次看见南安皖的模样,以前也曾想过便宜师父长了一副怎样模样,此时真正见到了还是叹一声妖孽!
虽然第一次见到,但是对方熟悉的气息让如意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便宜师父。
清浅的月光下,那人一袭浅白色长袍,长身玉立,乌黑墨发在夜风里轻轻飘动,似是即将羽化而登仙,不染尘埃。
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如不闻人间烟火;俊眉星目,乌黑瞳孔让人深陷;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粉粉嫩嫩如同婴儿的唇,竟是丝毫唇纹也没有,光滑洁净如同前世的果冻,恨不得冲上去咬上几口才好!
如意吞了吞口水,遏止自己对那双唇的邪恶心思!
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站立,那人身上就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高贵优雅。
许是因为战事,原本似水的温柔染上了几分疲惫,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想狠狠欺负他的恶劣。
两人呆呆站在月光下,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彼此。
这画面颇为诡异,听见动静的白易寒白易寒跳出帐篷,看见的就是这一副画面。
“咳……咳……咳”白易寒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这两人莫非中邪了?
如意这才从对那双唇的诱惑中回过神来,暗骂自己色女!脸颊上却不自然升起一团红晕。
“怎地来了?”南安皖低低问道。,精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