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脸上带着决绝之意,今儿这屋子如何都搜不得,若是……
如意不动声『色』的笑了,方氏越是阻拦,越是有鬼,这一院子人,个个都是人精。
一个族里的老『妇』人看着方氏一阵嗤笑,她是个寡『妇』,守了大半辈子的寡,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情。
别说方氏有丈夫,只是在外游历,就是方氏真是个寡『妇』,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般偷了腥还藏着掖着,偷了人还要名声,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侄媳『妇』儿这么紧张做什么?这贼人是我们大伙儿亲眼看见从族长院子里跑过来的,只是被咱们『逼』急了,才闯进了你的院子,与你正房的颜面并无关系,咱们几个老婆子进去看一眼,若是没有,咱们换个地方就是了,你遮着挡着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老『妇』人一针见血,她可是实实在在守了半辈子活寡。
“对啊,赵婆婆此话有理,咱们几个『妇』人串门子,谁会多嘴多舌说些什么?可还有这么多人作证呢!“族长媳『妇』儿接过话道。
一时间,人群里纷纷附合。
方氏脸『色』急变,她虽有豁出命去的想法,但是没有实实在在站住脚的借口。
以她的身份如何能撒泼耍赖。
人人打着为族里好的旗帜,她如何拦得住?,一时间慌的站立不住。
突然间,一声巨响从屋子里传来。
“这贼人分明还在屋子里,还不快去搜?“族长不再搭理方氏。
族长夫人本就是蛮横惯了,要她掏一百两银子给这些个抓人的人,那不是在用刀割她的肉?自己抓了,这一百两银子可就不用出了。
如此想着,老『妇』人不再瞧方氏的脸『色』,肥胖的身子挤开方氏就破门而入。
有了人打头,一群『妇』人忙不迭的跟上,这一百两的银子可不少。
方氏被一挤,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全身没了力气。
此刻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那人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啊……啊……”一个『妇』人尖利的叫声从屋子里传来。
突然屋子里吵闹一片,『乱』七八糟的声音不绝于耳,可院子里却听不真切。
尖叫的『妇』人此时已经镇定下来,一旁的几个『妇』人纷纷挤过来,好奇的看着她。
『妇』人慌忙关上柜子,惊慌中认出了哪人。
直觉告诉她这事不能公之于众,若是传出叔嫂私通的丑闻,那方氏只怕没了活路。
“怎么了?”一旁的『妇』人关心的问道。
“刚刚一只大老鼠从我脚边跑过,可吓死我了!”那『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胸脯。
几个『妇』人不疑有他,听闻有老鼠,害怕的后退几步,没寻到黑衣人只得乖乖出了门。
待到众人退了出去,老寡『妇』徐氏和族长夫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站在了衣柜前。
方氏刚刚升起的侥幸心理在看见徐氏揪在手里衣衫不整的男子时,轰然倒塌。
预想成了真,方氏脸『色』煞白瘫在地上,辩解的话都吐不出来。
院子里瞬间陷入了死寂,这是什么状况?
玉老爷子看见被拖出来的孙子,一瞬间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