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平日给自己两分脸面,那也是看在自己是安皖的表弟的面上,可不是因为自己这白府继承人的身份。
正是因为看清楚这些,白易寒越发头痛。
这一摊子事,哪一样都离不了安皖。
白易寒疲惫的捏捏眉心,眼里的血丝分明,从南安皖失踪,他就再没休息过。
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寻到南安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易寒捏捏拳头。
白家和南家几百年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如今南家岌岌可危,白家也危险了。
试问南家要是落败,不管是哪位皇子掌权,还会允许白家有这样超出众人的优越地位吗?
他白家固然不是贪恋权位,但是圣上既要拿白家开刀,白家能否保全都是未知,所以南家一定不能有事。
京城里的事,到底是哪位皇子想拿南白两家开刀,扫除障碍还未可知,南安皖这一失踪,京城里南侯老夫『妇』的处境只怕会更难。
南侯行刺圣上,南安皖失踪。
这样好的话柄递给心怀叵测之人,任谁都会好好大做一番文章。
毕竟,京城是个什么地儿他最明白不过。
就是那无事都能闹得鸡飞狗跳,无中生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南家现下风雨飘摇,可不乏造谣生事的人。
还有那见风使舵的,只怕现在不少人都想跳在南家头上踩两脚。
白易寒冷笑两声,想到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心里的疲惫更胜。
所以当务之急是寻回南安皖,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大局。
可是说得简单,这几日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可是半点影子都没有。
白易寒默默祈祷,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还能坚持多久。
这厢正想得的出神,突见帐篷上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大喝一声:“谁?”
忙闪身追了出去。
可前面的人速度太快,不多时白易寒就跟丢了
只得折返。
前行了不过数十步,前方的雪地里躺着一个月白『色』的人,在这样的冬夜里,这人几乎都快和雪地融为一体。
白易寒的心头狂跳,为什么那人的额身形看着那么像南安皖?
他历来知道,这个表哥喜欢穿月白『色』的锦袍。
当下也顾得不细思,匆匆奔过去。
雪地上,“南安皖”静悄悄躺在地上,仿佛一个失掉生命的木乃伊。
待到近前,这才看清楚面容,这不是南安皖又是谁?
心下大喜,这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下就要抱起南安皖回去。
可触及南安皖没了起伏的胸膛,那干涸的血『液』早已不成样子,白易寒心头大恸,莫非表哥已经没了?
颤颤巍巍伸出手搭向南安皖额脉搏,这才轻呼了口气。
如意和流水隐在暗处,看着白易寒背着南安皖进了大营,这才轻呼口气。
“姑『奶』『奶』,表少爷会不会发现?”
流水忧心忡忡。
“现在白易寒关心的是你家爷的身体状况,还来不及细想,等他回过味儿了,我们有新的惊喜送给他,放心吧!”
如意安慰的拍了拍流水的肩膀,那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做得十足。
毕竟一直以来如意都是这样一幅口吻,流水已经习惯了服从,哪还会有什么异议。
“可是,那伤口是假的啊?”
流水也很吃惊,作为南安皖最得宠的侍卫(虽然是自封……额……),流水自认为见多识广,可是也没有见过有人可以这样做假伤口的啊?
他都忘记了,当看见花玉『露』在姑『奶』『奶』涂涂抹抹后,不多时就变成了一身是血的自家爷时的震惊了。
心下对如意的佩服更加五体投地。请微/信/搜/索 或 等你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