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皖别扭的瞪着脸『色』平静的某人。
娘子怎么这么直接大方?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怎么办?
好在伤口处并没有沾上多少水渍,还不算太遭糕。
经过一夜的休整,南安皖胸口伤口处红曰曰一块。
许是早上被扯了一下,此时看上去颇有些吓人。
轻轻撒上了些金疮『药』粉,又用细布仔仔细细包扎了。
“娘子真漂亮!”
南安皖望着如意的侧脸痴『迷』不已。
这样认真的娘子真的是太美丽了。
南安皖歪着脑袋傻笑。
“谁……”
如意抬头的就看见南安皖的傻笑。
半句谁是你娘子终究卡在喉间没有吐出来。
跟一个孩子模样的人计较什么呢?
气咻咻在他伤口周围轻轻按了一下。
这人真是……
怎么一夜睡醒就像变了个人?
南安皖也不见疼,只痴痴笑。
如意立时羞恼了。
站起身在一旁的坐下。
流水带了大夫进来,就看见姑『奶』『奶』粉面含春坐在一旁,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自家爷在榻上躺着,那目光竟是一刻也离不了姑『奶』『奶』。
流水心里大喜,热情地带了大夫过来给南安皖请脉。
南安皖只拿冷冷的目光瞪着流水和大夫,半点不允许二人上前一步。
那周身的气质,不愧是未来的南侯,禹安国未来的守护人,简简单单一个眼神让那大夫头上冷汗直流,脚下虚浮,恨不得掉头转身离去。
流水顶着南安皖这样的眼神也头皮发麻。
这么多年跟在爷身后,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只有别人触了他的逆鳞,他才会这副模样。
流水只得放软了声音,又是诱『惑』又是祈求,只盼着南安皖早点就医。
南安皖半点眼神也不给他,对于他的劝说更是充耳不闻。
无论流水怎么求,南安皖只静静怒瞪大夫,半句话不说。
如意在一旁看得头疼,只得在流水无数次的求救后才抬步走向南安皖。
“莫闹脾气,让大夫好好给你诊脉!”
如意口吻轻轻柔柔,沉静的语气让南安皖眼里的戾气慢慢消散。
南安皖眨眨眸子,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要给娘子面子。
迟疑片刻,终究是点了头。
哼,还是娘子最好。
这个臭老头定然是来和他抢娘子的!
且看他怎么收拾他。
南安皖趁着老大夫诊脉的机会,‘啪’一声拍向老大夫。
老大夫被这饱含了力气的一巴掌拍的直翻白眼。
“额……有只蚊子……”
南安皖弱弱说道。
如意嘴角直抽抽。
这大冬天哪里来的蚊子?
流水在一旁早就满头黑线。
可怜了老大夫,一大把年纪被南安皖拍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好好儿就诊不成么?”
如意靠近南安皖,轻轻柔柔道。
那语气似叹息,又似含了无限的悲悯。
直让南安皖眼底的戾气尽数化为虚有。
这才消停了,静静闭起眼睛。
老大夫满身怒火,本欲拂袖而去,可流水转瞬间就摆了几片金叶子在他眼前。
到底是把满口的委屈之言咽了下去。
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呢?
如果一巴掌几片金叶子,再多的巴掌他也愿意挨了。
老大夫忍了羞辱,静静写了脉案,又开了『药』方,叮嘱了怎么个吃法,这才揣着金叶子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