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川,“……”
他怎么喉咙更痒了!
“我这边还有一阵子结束,之后去找你。”傅靖川忍住那股要咳的痒意安抚宋与荷。
宋与荷盯着男人好一会,“你这边什么事?”
她想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我……挺重要。”傅靖川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撒谎原来这么难。
可他更没想到他才说出这句,宋与荷突然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踮起脚尖在他耳旁低低的问,“比我重要吗?”
哪怕坚毅如傅靖川这一刻大脑都失去了反应,一颗心仿佛被猫抓了似的,酥酥麻麻的痒,身体僵在原地,直到头上一凉。
“宋囡囡!”傅靖川低呼一声可惜已经来不及,戴了三天的针织帽被女人一把拿掉,他那颗再次剔成平头的脑袋完全暴露在宋与荷面前,连带着头侧和耳朵上的伤都一并落在宋与荷的视线里。
宋与荷微怔了下,接着眼眶陡然一红,声音微哑,“怎么伤的?”
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可她还是忍不住去问。
傅靖川生平第一次窘迫的厉害,伸手摸了摸自己短粗的头发,“宋囡囡你别哭!”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跟个小哭包似的,不过受了这么点伤有什么好哭的?
傅靖川一边在心里嫌弃,一边大手的掌腹已经贴在了宋与荷的眼睛上,轻轻擦了擦。
宋与荷伸手打掉他的大手,“我没哭,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哭?”
话这么说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她就说他这么一个纨绔的坏东西怎么会在十月的天里莫名其妙戴着帽子,是不想她看到他的伤吧!
又想起开庭那日他被砸到时隐忍的表情,还有后来近乎失踪的状态,是在养伤吧!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傅靖川又好气又好笑的问。
“什么都不是!”宋与荷闷着嗓子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情绪,只是一想到他因为她伤的这么重,还要糊弄她,一颗心就酸胀的厉害。
“没良心。”傅靖川低斥一声。
宋与荷避开她的眼睛再次踮起脚尖,“怎么样了?”
这是在问他的伤。
傅靖川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也看到了没什么要紧的。”
“真的?”宋与荷有些不踏实。
“我骗你你给我多发工资吗?刚才不还说我是个中间商吗?”傅靖川笑着揶揄宋与荷。
宋与荷脸色一尬,随即低低的反问,“你不是吗?”
傅靖川微挑眉,“对,我是。那宋老板同意吗?”
“伤好了再说吧,许晨可比你有用!”宋与荷愤愤然。
傅靖川却忽然垂下脑袋,“许晨怎么能满足你?”
宋与荷,“……”
可恶!
“好好看病吧。”宋与荷深吸了口气扔给傅靖川这么句。
傅靖川只当宋与荷说的是他的耳朵,嘴角微微上扬,这女人还是很在意关心他的。
长臂一伸,傅靖川将宋与荷圈在自己的怀里,“宋囡囡,等我回去。”
宋与荷想挣扎,可余光瞥见男人左侧脑袋上的纱布还是安分了下来,低低的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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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囍:隔离第二天,情况越来越严峻,我慌的一批!愿祖国平安,西安加油!大家都健健康康,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