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荷在燕京拿掉傅靖川的帽子只看到上面的纱布,可眼下纱布被拿掉,她清晰的看到男人剔去头发的耳背上缝合的扭曲疤痕竟有一指长。
她一直以为砸的有点重而已,却没想到这么重。
自责瞬间填满宋与荷整个胸腔。
怪不得她当时下庭一直联系不上他,怕当时他根本没办法接听电话。
可当时他明明伤的那么重还护着她,虽然知道是付了钱的缘故,但沉寂的一颗心仍是不可避免的轻轻荡了荡。
但很快被宋与荷摁了回去。
上一世的经历和原主的那些痛苦让宋与荷惧怕极了男女之间所谓的感情。
她不要将自己陷入到那无法挽回的境地。
眼下这样就很好,银货两讫谁都不必欠谁。
“傅三,谢谢你。”调整好情绪,宋与荷看着睡着的男人轻轻的低喃。
哪知道下一刻看似睡着的男人忽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身子卷入到了他的怀里。
宋与荷惊呼一声,忙去挣扎,傅靖川却咬了咬她的耳廓,用半哑的低低嗓音贴着她道,“不动你,陪我睡一会。”
“我……”
“你想?”宋与荷还想抗拒,就听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一抹警告的味道。
宋与荷羞恼,却也知道傅三的力量,他要真想怎么样她是一点没办法都没有的,指不定最后还得给他付钱,咬了咬牙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傅靖川满意了,胸腔震荡了下低低的哄,“真乖。”
宋与荷不满,在心里吐槽,真乖?油不油?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可气归气,从给老太太画画再到录制快看的绘画视频,宋与荷连着一周几乎没怎么好好睡觉,眼下被男人温热的怀抱圈着,久违的困意袭来,她没撑多久就在傅靖川的怀里打起了小呼噜。
傅靖川睁开眼伸手戳了戳宋与荷的鼻子,怀里的女人双手扒着他的胸口蹭了蹭睡的更踏实了。
“呵呵……”傅靖川心情刹那更好,低低的笑出声长臂将怀里的人圈的更紧了几分才再次闭眼。
宋与荷再醒来已是第二天。
看着窗外亮堂的光,她有些恍惚,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卧室的门被推开。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傅靖川看着床上发懵的女人很随意的说。
宋与荷却下意识的抱紧被子警惕的看着他。
傅靖川,“……”
他深吸了口气,“你昨晚抱着我不放这会护着有用吗?”
宋与荷,“……”
“吃饭。”扔下这句傅靖川转身出了房间,留宋与荷坐在床上怀疑人生。
磨蹭的差不多了宋与荷才出了房间,餐桌上已经摆好早餐,看着上面的LOGO她忽然想到昨天韩天宇的话,“这外卖很贵吗?”
“没你给的服务费贵。”傅靖川用筷子夹起白白胖胖的包子,眼神都未给宋与荷一个。
宋与荷第一时间没明白服务费的意思,直到男人咬住包子忽然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一刻她突然就福临心至的懂了,一张刚洗过不施粉黛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