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荷睁开眼天光大亮,太阳光将整个房间铺满,又呈现出一种初冬特有的假白,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去了某个西方国度,好在客厅里传来的动静叫她回神,赤脚走出去就看到跑步机上汗衫已经湿了的男人。
宋与荷脑子里闪过一些昨夜的片段,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便见跑步机上的男人回头指了指旁边。
“嗯?”宋与荷指指自己,又指指男人旁边的跑步机。
“忘了你的锻炼计划?”傅靖川说着关掉跑步机走了下来,短发被汗水打湿,叫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好脸格外性感,胸前亦是湿的,胸肌恰到好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人鱼线。
宋与荷抿了抿唇,将视线强行从男人身上抽离,才不太相信的问,“锻炼计划?”
傅靖川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宋与荷后知后觉的想起上次自己因为劳累过度晕倒,从那天傅三就给她制定了锻炼计划,只是她忙着公司的培训没怎么当回事,这是要提上日程了?
看着跑步机,宋与荷揉揉自己发疼的脑袋和有些犯困的肢体,虽然嘴上没说话,可满眼都是抗拒。
傅靖川看出来了,“不跑步也可以。”
宋与荷眼睛一亮,看着抽过毛巾擦脸的男人,只觉得对方性感的要命,好在理智尚且还在,“真的吗?”
“真的。”傅靖川说着大步走到宋与荷身侧,边擦短发上的汗边在宋与荷右耳侧低语,“那我可以帮你换种方式。”
靠的太近宋与荷忍不住揉了揉发痒的耳朵,侧头看男人,就听对方慢悠悠的补充,“就是有些贵。”
说完这句傅靖川不再说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刚睡醒脑子明显还不太够用的女人。
宋与荷在傅靖川的注视下,脸颊一点一点的热起来,人也从昨晚的宿醉中彻底清醒,潋滟的眸子看着傅靖川,胸前起伏不定。
傅靖川没忍住收起毛巾,俯身在她鬓角啄了下,“去跑一会吃早餐。”
说完傅靖川朝着浴室走去。
宋与荷羞恼的擦了擦鬓角,转头羞恼的瞪他。
傅靖川握着浴室把手的手一顿,回头看她,“所以你想换一种方式?”
宋与荷,“……”
仿佛又回到刚搬进来的时候。
深吸了口气宋与荷一步一步朝着跑步机走去。
昨夜醉酒,又睡的不踏实,宋与荷跑了不到三十分钟就满头大汗,整个人半耷拉子扶手上。
傅靖川早就洗好换身居家服,看到宋与荷这般嫌弃的靠在另一个上面,“弱。”
感觉小半条命都没了的宋与荷,“……”
又耻辱又无力,咬了咬牙宋与荷站稳身子,重新去开跑步机,一只大掌却握住了她的的手,“今天就到这。”
宋与荷冷着脸看他。
傅靖川长臂一伸将站在跑步机上的她抱起放在地上,“这就生气了?”
宋与荷挣脱,“没有。”
是她的确太弱了。
心里这么想可说出的话总带了点闹脾气的味道,傅靖川低低的笑了一声,“嗯,那明天继续。”
宋与荷猛地抬头看他,那知道傅靖川不知何时低了头,她的鼻尖毫无防备的撞在男人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