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毫无眼力劲地继续:“七爷,你不知道苏小姐手艺多好呢。剖的兔子可干净了,连血都没滴几滴——”
小盈儿细思极恐:那得杀多少只兔子才有那水平啊?
苏纨纨想:能不干净吗?她可是拿着手术刀剖的呀,完美避开血管,对兔子来了一番医学解剖,这只兔子牺牲得多么有价值多么伟大呀,那可是为人类的医学事业做出了贡献的呀。而且,很有可能还是一位未来医学界泰斗为它送的终,啊,想想都替兔子光荣。
小盈儿小小声,主持公道:“纨纨姐姐,你不乖,陷害哥哥,哥哥生气了,哥哥不是狗。”她说道“哥哥不是狗”时,声音忽然变大,理智气壮,敲大声。
她的辩解声与其辩不如不辩,若得苏纨纨“噗呲”一声又笑了出来:“好好好,他不是狗,他是哥哥。来来来,哥哥吃菜,哥哥不生气——哥哥,笑个嘛——”
看着某人黑成一线的脸,苏纨纨很狗腿地给男人夹菜,一张小脸笑得开怀又肆意。
桌子上好几道菜都是她亲点的,而且是傅大佬喜欢吃的。她这份讨好劲真是用心良苦,不放过任何细节,然而——她贱兮兮的性子又让她不时犯规,惹得大佬脸黑一阵白一阵。
男人一声不吭,沉着一张脸。她连忙又让钱妈开了一瓶红酒,又是斟酒又是夹菜,全套服务都用上,就差给男人喂饭了,这才把男人那张脸熨贴得舒缓平整下来——
男人发话:“原谅你了。剩下的几只兔子你准备吓死它们吗?”
吓死?!
苏纨纨腹诽:都不让你学狗叫了,还管那么多!
不就剖兔子的时候,让另一只兔子旁观了吗?
总之,这顿饭最后还是在愉快中结束了。
然后,苏纨纨开始准备第二天医学院的手术。这是一场考试,傅氏医学院的专家们将对她进行考核。手术对象便是——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