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口号？”

“幽魂显灵，天降大钱！”

苏纨纨：“......”

这特么啥奇葩口号！

“老大，你不信啊？真地，可灵了。我们日夜念叨，才两天你就出现了。”菊老四话多得很。

苏纨纨：“......”

五人一行，苏纨纨居中，左右各两名壮汉，形成一道奇葩风景。在街道尽头，正好有一家路边摊，苏纨纨也不讲究，与四人坐了下来。问道：“老板，你有些什么吃的？”

老板是一个年逾四十的老头，头发花白，背有点驼，因为生意不太好，招呼人的时候格外热情：“混沌、饺子、面条、汤圆、蛋炒饭，还有鸡蛋等，各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菊老四看着苏纨纨，“老大，我可真点了？你不会赖账吧？”

苏纨纨：“......”

菊老四立马说道：“一碗混沌、一碗饺子，一碗面条，一碗汤圆，四个鸡蛋，一碗蛋炒饭，没了。”

老板点头：“好，我这就给您煮去。”

“慢，我们老大还没点呢？”梅老大说道。

老板回头看着梅老大，态度恭敬，“请问客官您要点什么？”

“老头，你眼瞎吗？”

老头不解：“我视力1.5，好着呢，岁数虽然大了，但既不远视也不近视。”

“那您认不出我们中谁是老大？”

老头汗颜，看了看兰老二，兰老二为人聪慧狡诈，一看就是当老大的料。于是，老头对兰老二和颜悦色、态度恭敬地说道：“老大，请点餐。”

兰老二懒洋洋地抬了抬眸子，“你看我们中谁象是付钱的，谁就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