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作在凌寒的别墅里一待便是十来天。
这十来天,凌寒饱受折磨。过去在家从不用做家务的她,在凌相作归来后,每天不仅要管凌相作的饭菜,还要给他洗衣服。
他什么都不敢,带一带图商还得看心情。每天不是看电视就是去村里约人搓麻将,什么正经活都不干。
凌寒手上没有一块土一亩田,她的米和菜全都要买,养着凌相作这个闲人,心里也很不爽。
这天下午,凌相作去别人家里打完牌回来,脸色难堪,上楼就冲凌寒问道:“怎么还没去做饭。”
凌寒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随口答道:“没米了,也没菜了,油也快没了。”
凌相作怒火上头,问道:“没米没菜你不知道去买吗?”
“买什么呀?你又没给钱我!”
“你不是从图命强那里分了一万块吗?你自己没钱吗?”
凌寒气势凶厉,道:“那是我的钱,我为什么要养着你?”
见她又开始调皮了,凌相作怒发的心又开始痒痒了,他波澜不惊的起身,拽着凌寒的手臂把她拖到了客厅中央。
“你干什么?放开我!”
只有到了宽广的地方才好大显身手。随后,只见凌相作抬起右腿,一脚狠狠的踹在凌寒的下腹。
凌寒摔倒在地,捧着自己的肚子疼痛难耐。
凌相作又抓着她的头发,威吓道:“又开始调皮了是不是?几天不教训你你又把自己当老佛爷了是吧?你这双不值钱的破草鞋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对你了。老子今天打麻将输钱了,心情特别不好,少惹我知道吗?告诉我,现在能不能好好去市集那边买菜回来,好好做顿饭给我吃了?”
凌寒泪流满面,使劲的点头说:“可以…可以…”
“这才乖嘛!为什么就不能一直好好的伺候自己的男人呢?硬是要找来一顿打你才会听话,你说你贱不贱啊?”凌相作即刻起身走向卧房,边说道:“安心去做饭吧,我去带商儿。”
他不管凌寒有多疼痛,刚刚踹中凌寒腹部的那一脚,疼得凌寒半天没能直立起身子。
凌相作进门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了,凌寒还是没有力气站起来。
坐在地上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疼痛缓解了,凌寒才慢慢的爬起来。
脸上不曾干过的泪水,是她此刻最大的悲哀。
她哪受过这样的虐待?哪受过这样的委屈?或许,此刻她有那么点后悔了,也有那么点怀念图命强在这个家的时候了。
没有凌讯在,没有人可以帮助她。她也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为自己出头的亲人,高傲的她更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和凌相作在一起过的是受虐的日子。
想要活命,她还得忍气吞声,还得继续伺候凌相作。
爬起来后,凌寒在自己藏钱的电视机后拿了十块钱,步履蹒跚的出门买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