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作向来不会让别人失望,回到大明村,果然不着自己的家,以见儿子为由,他赖在了凌讯家。
坐在楼上正厅搭着脚,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还一边用手指甲掀着牙齿,行为极度恶心。凌讯吃过晚饭后抱着图商上楼了,对凌相作斥责道:“饭你也吃过了,凌寒又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吧?”
凌相作懒得理会她,道:“走什么走?我儿子的家就是我的家,我回来了不跟儿子住在一起我去哪儿呀?”
凌讯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脸皮真是够厚的了你。你好意思说儿子,你带过商儿一天吗?你养过商儿一天吗?这房子好像跟你也没关系吧?你为什么非要赖在这儿呢?我看着你都觉得恶心你知道吗?”
凌相作瞬间被激怒,忽然起身指着凌讯骂道:“死老婆子,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敢打你女儿我就敢打你,现在打死你也没人知道。”
“你还要打死我?”凌讯偏不信邪,还一个劲的往上凑:“你来呀,你打死我啊!”
凌相作最不能忍受别人激怒他,只见他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凌讯的侧腹和手臂上,凌讯没能站稳,抱着图商一起摔倒在地。
她低估了凌相作丧心病狂的程度了,凌相作这一年都在外边晃荡,不是赌博就是抽大烟,脑子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他在外边的妻子嫌弃她,躲避着他,无家可归的他只好回到大明村来了。他指着凌讯骂道:“死老婆子,再骂呀,再骂我再给你点颜色瞧瞧。”
图商被惊吓得嚎啕大哭,凌讯挨了一脚踢后难站立,一手撑地,一手紧紧抱着图商,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还在咒骂着凌相作:“你这个…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你!”
凌相作蹲下身子对她说道:“我不得好死我也会死在你后面,你看不到的。你想我离开家里是吗?可以啊,给我钱,我出去打麻将去,今晚绝不回来打扰你,怎么样?”
“想要钱?你做梦!”
愤怒的凌相作随手一个巴掌又朝凌讯挥了过去,怒骂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我钱是吗?好,那我把商儿带出去卖了。”
他伸手抢夺着图商,不顾哭泣的图商,一个劲的与凌讯争抢着。
凌讯一边大哭一边大喊着:“你放手,你这个丧天良的东西,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要卖,你还是人吗?”
“他是我儿子,我想卖就卖,该放手的人是你!
凌讯坐在地上使劲的抱着图商,不管她怎么使劲怎么哀求,凌相作还是不肯罢手。图商哭得越来越大声,被两个大人生拉硬拽着,小小的身体不知有多疼。
然而大人却感受不到。
凌讯哭喊道:“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你!”
“给我,给我……”
抢夺了一番,凌讯一名软弱的妇女终究抵不过一个大男人,眼看着图商就要被凌相作给抢到手,凌讯哭着认栽了。
“你放手,我给你钱,放手!”
凌相作嘴角上扬着,看似十分邪恶。
“早点说给钱不就没事了吗?”他动作缓慢把图商抱在手中,道:“你去拿钱给我,商儿我抱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