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鹰和顾展手忙脚乱的把厨房都已经收拾干净,让人看不出来已经来过的样子。
但是明显的西瓜子少了不少,他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把刚才顾妙妙吩咐的话告诉了顾展,这古灵精怪的八妹颇有主意,顾展说,也就只能如此办了。
待到白天之后,他们二人便把这西瓜子拿到太阳地去进行晒,而且还不能让其他多余的人发现,索性到了顾展的房顶。那房顶一侧面对着外边,不会有家里人看见,于是他们就选择了这一块。
但是秦鹰却隐约的感觉有一种不妙之感,似乎有四面八方眼睛盯着他们,可是却看不见是谁。
顾展说秦鹰可能有点太多虑了,就带着他飞身下了房顶,去家里吃早饭,由于时间过晚,所以早饭只剩下一点,有些菜已经被姨娘他们拿走了。
顾展说自己在家里地位就是如此,秦鹰不由的唏嘘,他明明是家里的二子,可是身份待遇显然不如大哥和其他几个兄弟姐妹。
若不是他离开家这几年,恐怕父亲不想念他,他现在过得还不如现在呢,秦鹰便打听问了一下。
这些话在山上当着师兄弟的面,顾展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仅仅是师傅知道,他便告诉了秦鹰,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母亲当年的情况,因为感染了一种病毒,家里人说他是不洁之身,所以就对他们母子俩有驱逐之意。
“当年母亲几乎达到无药可治的地步,但是又没有死亡的迹象,因为这个病毒她就会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而且就像癔症似的说话语无伦次,但是好的时候很清醒,我知道母亲可能是中了蛊了,但是别人都不相信,说她就是有毒素而且会传染,可是我每天都过来探望母亲,并没有被传染。家里的丫头,有一个有类似的情况,人们都说是母亲传染的,可是这个丫头并不是常伴母亲左右的,我怀疑就是她下了蛊,蛊入她自己的手,所以侵蚀了她的身体,就会产生同样的症状,后来我们被赶出去以后,我学了不少功夫,也学了一些打探的法子,逐渐的发现了隐情,这个丫头其实是大太太房里的人……”
因为饭厅里没有其他的人顾展抿了一口酒,小声对秦鹰说了这些。
秦鹰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好这种蛊并不是人类的蛊,而是来自于时空。本想安慰他几句,也打算帮他继续了解此事,不料却听见叽叽喳喳那熟悉的声音,从外面由远及近的飘进来。
“二哥,你们让我好找,你怎么和秦师兄在这里呀?怎么早饭吃的这么晚?是不是你们偷偷去晾瓜子了,瓜子晾在什么地方了?”
是顾妙妙,她一向精神矍铄,早晨就没有睡好,到现在依然那么精神。
“什么瓜子?”就传来了老爷的声音,二哥连忙喊了一声父亲,随即秦鹰站了起来,恭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