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愈发红了起来。
在场的人倒是都一个个的不说话。
看着两人的架势,怕是还有一场腥风血雨啊。
谁知道苏晋安却是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甚至还“哧哧”的笑了起来。
时天的笑意也慢慢变成了郁闷。
看着苏晋安的眼神也慢慢变成看神经病的眼神来了。
乔老三此时在队伍最末尾,此时见着这一时间没明白的场景,倒是立马到了时天跟前。
“这咋回事啊?”
他赶紧的问着。
时天摇头,“没什么事儿,咱们继续看看附近吧!”
说着时天就准备转身去那屋子里瞧瞧了,却是被乔老三一把拉住。
“你先别着急,我有个事儿觉得特别蹊跷。”
时天的眼神扫过那还在笑着的苏晋安,又看去乔老三。
“什么事儿?”
“那见着经家少爷了吗?”
乔老三的眼神在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
时天也跟着四处看了一眼。
“没有啊,他不是在村口吗?”
“他没事儿了,活蹦乱跳的,而且跟变了个人似的。”
乔老三照着实话说的,时天的脸色顿时一顿。
“他又变了?”
“啊!”
“我要去找他。”
时天脑中忽而闪过那梦境般出现的有着剑形印记的经羽,不由的疑惑又绕着心头去了。
没等着乔老三再说话,她便已经拽开了乔老三,朝着那剩下在路边等待着的衙役的站队里去了。
其他几人都看着乔老三来,眼神里满是询问。
此时了缘站定在苏晋安身边不远处,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乔老三挑着眉到底去了了缘身边,刚站定了,还没问话,便先听着了缘低声道了一句。
“他该是要觉醒了。”
乔老三看着时天在那群衙役里搜寻经羽的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时天在那衙役中看着经羽是不是又躲在了谁身后,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发现。
她心中有些烦闷,眼神在村口方向看着,却是毫无结果。
再朝着那更加往村子里的路上看去,却是忽而瞧见那泥土的路上,不知道为何会出现一只木桶。
而且那木桶倒在地上,还有汩汩的水流出,此时那桶中的水已经快要流干了。
她心中猜测着,又回头看了一眼,此时都还在这间院子前的人,然后朝着那木桶方向走去了。
大约是因为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准备去找经羽的,所以没在意她此时已经朝着村子更深处的方向走去了吧!
时天一边回头看着那群还不知道情况的衙役,一边走到了那木桶旁。
只见着那水才刚刚开始往泥土中浸入,
想必是刚才被打翻的。
可是她记忆中似乎并没有听到有水桶落地的声音啊!
她的眼神又朝着前方周围扫过一遍,本以为这木桶会是她心中的猜疑,却是忽而瞧着前边不远处的地方,两间茅屋之间的一处小巷中间,有什么彩色的衣带飘动着。
只是很小的一块布料晃动,可是她却立马捕捉到。
她往后看着那群完全没有发现异样的衙役们看了一眼,然后一个踏步,朝着那小巷的方向而去。
此时还在小院前站队护卫着的一名衙役似乎听到了时天这侧的动静,不由得朝着通往村子更深处的路上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连刚刚时天那朝着小巷飞去时,飘动起来的衣袂一角都未曾发现。
那名衙役又继续转头盯着小院的动静来了。
此时倒是见着苏晋安已经笑的不能自已了,甚至那笑声里已经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了。
乔老三盯着苏晋安,心中也是替他感到悲哀。
他上前拍了拍扶着苏晋安的右侧的那位衙役,然后说道:“他这是不小心吸了一点含笑散,所以才会这样,你们把他敲晕了,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啊?敲晕啊?这……”
那衙役有些发怵,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的不敢。
“不敲晕,你就等着他笑死吧!
反正除了敲晕,没有其他办法止住这个效力的。”
乔老三说着便又朝着了缘走去,没走一步,又转身回来,“哦,还有一种办法。”
那衙役本来苦着脸的,听着乔老三的话,顿时又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却听着乔老三咂嘴说道:“就是直接杀了他。”
那衙役本来还有点希望的,这话一说,整个人都软了。
险些没能把苏晋安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