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知道老大和那黄衫女子的渊源深在哪里?”
时天一字一句的说着,乔老三一个饱嗝打出来。
正面朝着时天的面。
时天顿时闭眼闭气面转去一侧。
“你是想问这个啊?你早说啊,害我跑这么久,来来来,这事儿说来可有点长了啊,而且,还能捎上你的身世一路呢!”
时天脸朝着一边,听着这话,立马转头过来,一脸惊异,“这其中还有我的事儿?
你们不都说我是老大捡来的吗?这意思是难道我是他们的……”
时天倒是睁大眼睛说着自己的猜测,却是被乔老三一掌拍在头顶上。
“说了平日里别总是去那些小馆,街头听那些没营养的戏折子你还不听,这会儿倒是把这戏里的故事都杜撰到大哥身上了啊!”
时天撅着嘴,伸手揉揉脑袋,一脸的委屈。
“那是你自己前言搭着后语,说的畅快,让我不多想都不行啊!”
“就你贫嘴,走,去那边待着,我同你好好说说。”
乔老三说着倒是朝着时天伸手来,时天这才一脸假装不在意的伸手出来。
乔老三拉起时天,便去了那广场临近茅草屋的地方。
还寻了一处茅草屋的檐下,坐定了。
此时了缘同那黄衫女子似乎还在交谈,时天是不知道两人是得多有渊源,才能谈天说地聊到这个时候。
她眼神很是郁闷的看着那黄衫女子的侧影,才听着乔老三“咕咚”喝下一大口酒,然后咂吧着嘴说道:“你看着那女子也是容貌不凡吧!”
时天虽然心里不想承认,可是当时见着人家第一眼的时候,她科室觉得那黄衫女子比易如柳都要妖艳好几倍呢!
于是只得用鼻腔应了一声,算作回答。
乔老三却是“哧哧”的笑了两声。
很是不屑地模样。
“笑什么?”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你年纪还小,竟然连承认人家长的漂亮的胸怀都没有,真是让我吃惊啊!”
乔老三说着,又是灌了一口酒。
时天用眼白瞧他,撅嘴道:“我只是觉得这和你要说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跳过,你赶紧说说老大和人家的渊源啊!”
乔老三看着时天那着急的模样,也是不由得摇头。
“行行行,你别拿那眼神来剜我,我告诉你就是了。”
时天这才回头,眼神盯着了缘那方向,耳朵却是听着乔老三的话。
“话说这十多年前,你还没有出现在遇安寺,而我也还在遇安寺守着古籍书院的时候,这黄衫女子……应该就已经出现了。”
乔老三说话带着大喘气,倒是让时天跟着仰头起来,然后听着最后那句,她顿时面露疑惑。
“什么叫应该就出现了啊?
这出现就是出现,没出现就是没出现,干嘛还要用这样猜测的语气来说啊!”
“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没说完呢嘛!
这也是我和大哥后来的分析,当时大哥在遇安寺中做的是殿前僧,整日在佛殿里诵经修行。
我是散漫惯了,便被他说服着帮忙守着古籍书院去了。
那日天降大雪,我从古籍书院出来,便见着大哥正在雪色茫茫的佛堂外半蹲着。”
乔老三说着,倒是颇有一副回忆当初的模样。
“然后呢?老大半蹲着做什么呢?”
时天先是捧哏的人,连忙问道。
乔老三粗粗的呼出一口气来。
“我也好奇啊!所以就走进去瞧了瞧,结果你猜怎么着?”
时天挑眉很是好奇。
乔老三捋着胡子,这才撇嘴道:“他面前竟是聚了接近十来只的锦白色老鼠。
他手掌摊着,掌心上摆着碎米粒,看着那些老鼠吃的欢实,他也跟着很高兴。”
乔老三说着这话时,语气有些不敢相信的意思。
时天却是一顿。
“佛门不杀生,若是见弱不帮,见死不救,大概他们也会觉得同杀生没什么差别的吧?”
这倒是个很好的解释,乔老三也不在意。
“这倒不是事儿,要知道这群家伙吃了大哥的零嘴,倒是就赖在了遇安寺里。
整日在佛堂前乱窜,大哥说教也不见得听,只叽叽哇哇的叫着。
为此我还同大哥吵过几句,后来我也懒得在寺里待着,便一路云游去了。
倒是没等着一段时间,这耗子们竟是鬼使神差的自己离开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而正是那耗子们离开的当日,你竟然就被人遗弃在了寺中,听大哥说,当日那黄衫女子便出现过,他做了许多猜测,才将那锦白色老鼠同女子联系一起。
所以我说这黄衫女子早先就应该出现了,也是没错的。”
乔老三倒是原原本本的说了究竟,时天却是听得迷糊糊的。
还很是不解的说道:“这就算是渊源极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