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经羽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帕,然后将那不太大的铜像包裹了起来,又放回了胸口处。
时天的眼神在四周查看着,经羽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那箱子,这才跟着时天一起打量起四周来。
她张张嘴用口型朝着经羽询问起来,可惜那灯光不明,经羽更加疑惑,不由侧耳过来。
时天这才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询问道:“你刚刚听到什么了啊?”
经羽看向她,正要回答她,却是听着山门口忽而响起风声,呼啦啦吹来,空间中的灯光摇曳起来。
时天同经羽也是立马警觉起来。
那火苗飘渺着,风声越大,那火苗更是压低下来。
只听“噗噗”两声,那照明的几盏灯便立马没了声息,只传来一阵阵油灯青烟的味道。
时天一双眼紧盯着那门口。
妖物她不怕,反正拳脚都能对付,此时她更怕这些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的普通人。
约莫是从未在这般的黑暗中打斗一场,她竟是感觉心跳有些异常起来。
只是她眼瞧着那山门处一个黑影晃过,正要朝着那山门一拳袭去,却先是感觉被刚刚在身边的经羽一把拉扯到了角落。
黑暗中,她更是难以分辨方向,只觉得脚下一扭,感觉要往某个地方倒下时,又是被一阵打力拽开,然后跌进了一个暖意怀抱中。
不过这种温暖,她没太多在意,她的眼神由始至终都在那山门口瞧着。
听着被她伏到的人心跳,她才微微一怔。
“什么也没有,你干嘛着急拉着我,搞的我们都摔倒了,要是那些偷盗者来,我们两这样别说抓贼了,估计我们都会被他们给绑走了。”
时天低声说着,语气里倒是有些忿然。
经羽这才低低的回了一句,“我猜测,我们已经被绑了。”
时天听着耳边这话,立马回头看去脑后,却是只有一团黑暗,不过她感受到经羽的呼吸就在她鼻息间。
她咽咽口水,到底又转头回去了。
只是刚转头回去,她便感觉整个人突然被什么束缚住了,接着她的肩膀便感觉到另一个肩膀的碰撞。
“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惊讶的问道。
“怎么了?你们这两个小贼被我们抓到了。”
却是听着那木他带着冷笑的声音响起,接着又听着吹气的声音响起,便见着三两火星在时天头上不远处的位置闪烁起来。
火星闪烁了几下,便完全的亮了起来。
火光中映照着那木他嘴角的邪笑。
时天这才看清自己的目光已经被束缚自己的藤网分割了。
再转头看去,经羽也正好回头看她。
两人被藤网被捆住,周边那木他的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在火光中闪现出来。
时天只觉得脑仁疼,这什么情况?
她来捉贼,最后她成了贼可还行?
她心中正是无语,便是见着了缘同乔老三远远的过来了。
进了山门,两人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便见着了缘朝着那木他合十躬身。
“既然使节以为是这两位偷盗宝物,那边请使节押着两位回木须国审问吧!”
时天本来正是开心,听到此话,顿时愣住。
一侧的那木他本来正在肆意的笑着,此时听着了缘也是一顿。
“?了缘大师,我之前同你说的清楚,你们弈城是大国的小城,我们木须国虽小,但是对于偷盗者一向是严惩不贷的。
我作为使节,本来是来让两国之间和平相处的,但是你们这般的待客之道,实在是让我等难以接受。
押着他们两回去又如何,我木须国的宝物被人随便盗取,这般耻辱,我等怎么能忍下?”
那木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时天此时是被他们束缚了,不然一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倒是经羽在一侧不语,似乎心事沉重。
时天装了一下经羽,“咱们这被冤枉的太大了,你就不辩解一下的吗?
还有那什么宝物,咱们守着的时候,那宝物就不在了,你这分明就是诬陷嘛!”
时天倒是丝毫不给那木他面子,说着自己想说的。
那木他却是一个眼横过去,“那小子怀里的东西不是宝物是什么?你虽然说来是这院中半个老板,我看也不过是个挂牌儿的吧!”
那木他对时天很是鄙夷的样子,时天又是气恼,想着起身和他对峙,却是被禁锢着,连起身都难。
一侧的经羽却是缩着手将那锦帕中的铜像拿了出来。
那木他立马眼神注目,“你,你别碰宝物,要是坏了,你可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