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天啊,乔师父都说了,你本来就不应下注,我能让你下已经是最大宽恕了,再改那是不可能的。”
时天看着那下注区上写的字,“花魁大猜测,看看谁不是花魁呢!”
这才撑着腰喊道:“谁让你不说清楚的,那个不字儿跟被人吃了似的,我前几天就下注了,一直以为是让选花魁的,而且你这个这样下注不得亏死吗?”
时天很是郁闷的指着那小厮,那小厮倒是和乔老三混的熟,不由得呵呵一笑,“妈妈说了,今日的花魁有并列,十一人参加,只会有一人落选,其余姑娘以顺位花魁得名,往后都能在院里以花魁自居,本来我当初是要和你说明的,可是你看也不看,问也不问,直接押了烈云姑娘然后便走开了,这天还真的就你一人押了她,不过四五两碎银子,但是买定离手,不可更改,但是可以加注……”
时天看着那小厮愈发的气愤,见着理也说不通,仔细一想反正也就四五两碎银子,反正小厮和乔老三学的精,那她就去乔老三那儿,不把酒钱喝回来,就把他乾坤袋里的好东西都拿出去卖了。
时天撅着嘴,想着这般的办法后,这才稍微满意的离开了。
那小厮看着时天下的注,也是不由得感叹,谁都知道这只要不押在烈云身上,那胜率也就多了大半了,偏偏时天如此背运啊!
时天气鼓鼓的回来了一楼大厅,本想着去舞台看看还有谁是落选的人选,好在偷偷去买一份,可是到了那舞台前,却看着没几个人在了,顿时一脸的疑惑。
苏娇娇此时已经到了台下,如梦也还留着,剩余的几个人倒是些被震吓得挪不动脚的人,只是吞咽着口水或者口吐白沫的倒在位置上。
时天看着眼前狼藉一片,不由得疑惑,转头问苏娇娇,“这是什么情况,外边还有什么热闹的事情吗?怎么一个个都跑开了?”
时天问着,又上前看着那口吐白沫的男人,只是她没带手帕,又觉得那男人吐的东西微带青黄颜色,更觉恶心,只好顺过那桌上的红布给男人擦了一下。
“时小师父,是烈云刚刚为了救我,不小心……”
“救你,你刚刚出什么事儿了?”
时天安顿那口吐白沫的人后,又看去哪挪不动脚的人,摆正了那人,那人才指着烈云,很是颤抖的说出一句,“妖怪……”
然后那人便晕倒了过去,时天摸着两人的脉象,不过是受到惊吓晕倒而已,倒是没什么大碍,这才没太理会两人,继续看去苏娇娇,又见着如梦也在,这才笑着说道:“这些人都奇奇怪怪的,不过,我看着你们没什么事情啊,烈云为什么救你们啊?”
“这……”
“你不是看出了我的身份吗?何必隐瞒呢?”台上的烈云停下了舞步,然后看去了苏娇娇。
苏娇娇一时语塞,楼中楼陆萍儿和易如柳将刚才的一切全看在眼里,从锦云的动作,到此时苏娇娇的不忍,她们都了然,可是现在她们却并不适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