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听着呆愣的点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也不是一般胆小怯懦的人。
在外人面前是一个不好相处的霸道高冷的女总裁。
但在景向凡面前就变得小女人起来,什么事都很容易红了脸。
上去就挖了一点药膏往他伤口上涂,一边涂一边颤抖,这伤口皮开肉绽的。
哪怕已经结痂都不难看出经历过怎么样的遭遇。
颤颤巍巍的手沾着药膏涂抹在他背上的伤口上,他也自己涂着腰腹部位的伤痕。
景向凡额头带着薄汗,看着对面受惊小鹿模样的她就想笑。
“怎么这就怕了?那你还想嫁给我?”
文雅抖了抖手这次也不怕了,自己脸皮早就在景向凡那磨的足够厚。
不然谁能接受的了这么多次的拒绝?仰着脸定定的看着他。
“这害怕和嫁给你又不冲突。”
“为什么不想?”
景向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暗了暗依旧劝说着。
“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非得认定我一个人呢?”
“当初救你是本能,要是换做是别人我也会救,你别放心上。”
“我不是你的良人,你去找一个对你好的吧,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也给不了你想的喜欢和爱。”
一提到这个文雅就红了眼摇头,哽咽的哭音让人很难不怜惜。
“不要,你救了我我就要以身相许,我不管。”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认定你了。”
这是她认定的人,小时候自己的救命恩人救了她,现在也再救救她吧。
可怜温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他,看向这个冷漠的男人。
当初自己贪玩落水被他所救,然后就一眼看上认定了他,他就是自己的一道光。
是自己在死亡黑暗中投射进来的一道光芒,引领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虽然听着很戏剧性很假,但这确实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别人或许不懂,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能懂那种感受吧!
之后才知道他是司伯伯的养子,绵绵的妹妹,正好她和绵绵是朋友这也是很好的时机。
那时候她才七八岁,他因为训练很少在家里,哪怕在家里也会陪着绵绵玩不会出门。
偏偏那天出门了还救了自己,这不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吗?
自那次事情之后她就有事没事去找绵绵玩,顺带认识他,一直讨好一直跟在他身后。
但是他从来没有一次理过自己,更多的还是好言相劝自己别找自己之类的。
可惜自己可不是轻易就放弃的人,得不到誓不罢休,一直一直到了现在。
现在看着他在叹气,心里就止不住的酸涩难受,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哭着摇头和他说清楚。
“我不在意的,你明明知道我不在意的,你之前也是喜欢我的我能感受的到。”
“但是发生那次事情之后你就躲着我,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嫌弃你,还是觉得配不上我?”
景向凡眼神微动,抿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抽出一根烟点燃。
这个小姑娘跟着自己身边这么久肯定不会看不见,三年前她长大了,但还一直有毅力的跟着自己。
自己也有点能力了,想尝试着接受,但好巧不巧在那时候出了事,一次意外的车祸落在自己头上。
吐出烟圈玩味的看向面前这个纯情的小鹿,很是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