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妈爵爵我们回来了。”司绵绵一回来就开始喊着,似乎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了。
岑家军在客厅看着报纸嫌弃的往旁边一样的阮贤看去,嘴里还在小小的动着。
只用两个人的声音默默吐槽着。“岑妈爵爵我回来了~·”
阮贤笑着看着门口心里也是酸溜溜的,看向起身的岑家军一样的吐槽,但很快也放下手里的报纸跟着出去。
陈美兰听到声音就从客厅出去了,穿着拖鞋在家里跑着啪啪响。
“回来拉回来拉。”兴奋的声音从客厅一路传到门口,越发的清晰起来。
说完话的功夫人也跟着到她们面前,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人,一个摸一下的就开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怎么看着都瘦了呢,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说着就开始上手捏起来,感受着是不是真的瘦了,心里都慢慢的心疼起来。
压根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她觉得是就是。
岑希城在后面提着包包都无奈的很,自己这么大一个人提着不少的东西怎么就看不见呢?
还非得在这弄,多累人啊。
“妈差不多就得了,还站外面呢可别累着绵绵和小梅了。”
“真的是。”说着就自己挤开她带着阮灵梅让屋里去。
临了还不忘记回头喊上呆愣司绵绵。“走啊看什么呢,你家爵爵今天不在别看了。”
果然男人有了女人就变坏了,哪怕是自己妹妹都是不例外的,这小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呢。
啧啧啧~~
岑希城停下来又看了两眼,很是无奈道。“啧什么,快跟上啊。”
一个比一个难搞,以后可咋办哦。
司绵绵努着嘴看着发来的消息也只能走了,挪着小碎步拉着岑妈跟上。
小嘴叭叭起来。“岑妈这哥哥不好,咱换一个吧。”
陈美兰非常认同,就喜欢看着孩子们闹,这样子家才有家的感觉,才有活力。
“行啊,咱要你家哥哥就行了,还有你二姐,他就算了吧。”
“到时候你二姐给你生个外甥就更好玩了,我和你岑爸就打算把他给丢了,要你二姐和孩子就行。”
岑家军在旁边很久了,难得的出场机会可不能浪费了。“行,你岑爸我还能干个十几年的。”
“什么事都还有岑爸在撑着呢,不怕干就完事了。”
说完都有点紧张了,这还是刚从短视频里看见的,老人也不能端架子合群很重要的。
阮贤听着这话都反应慢半拍了,这话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啊,皱着眉看向他。
背着自己学乱七八糟的东西,气的他赶紧把小视频软件下了回来。
司绵绵开心极了,眼睛都跟着瞪大不少。“就是就是,城哥你听见没,在惹我就让你扫地出门。”
阮灵梅都跟着帮腔。“听见没。”
岑希城叹着气感觉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但这是自己家跑不掉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自己老婆孩子孩子,爸妈甚至是这个气人的还是自己妹妹,丢不掉啊。
刻在脑子里的温柔话语随之而出。“是是是,绵绵别气啊,城哥可不想流落街头了啊,求你~”
“哥哥给你买糖啊,乖乖的哈。”
伸手就对着司绵绵的额头戳了戳,力气很小眼里更是满满的宠溺。
自己带了三年的妹妹,哄她是时时刻刻的事情,这已经是刻在脑子里了。
还有疼爱妹妹的心都是不会变的,不论时间多久,这都是既定事实。
司绵绵翻着白眼但还是很勉强的同意了,总不能真的丢了吧,二姐这还需要他呢。
“行吧行吧,那你给我做苦力吧,糖就不用了,坏牙。”
说着都莫名牙酸起来。
阮灵梅刚喝一口茶水听到这事忍不住八卦问了两句。“绵绵牙齿不好吗?”
“是长蛀牙了吗?还是长智齿了?”
景向凡在旁边看着整天无所事事的,但实际上一天到晚电脑都是带在身边写着东西。
先一步替她回答了,隐隐还带着笑意,是嘲笑!“都有。”
阮灵梅惊讶一下下。“哦~”
陈美兰也把自己弄的花茶泡上,也有点看热闹的语气。“那绵绵可真是运气不好了。”
司绵绵动了动嘴,反正现在好好的呢,只要不想就没事了。
“还不是怪他们,小时候生病就给我喂糖哄我,然后天天吃天天吃就长蛀牙了。”
“哪怕被爸爸骂了,他们还偷偷的喂,这几年下来我的蛀牙就来了呗。”
“好在还没换牙,换牙就好了,智齿是不定因素没办法控制的,我也不知道。”
说着还吧唧嘴动了动,其实还补了一颗牙齿的,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也还是没防住的长了一颗烂牙,就很烦。
陈美兰哦的一声笑了,阮灵梅都跟着笑起来,岑希城都无奈的笑着但还是心酸的。
依旧很可惜小时候陪着绵绵的不是自己,但好在现在自己也还能充当哥哥的名称和责任守护她了。
景向凡在旁边听见都没忍住低声笑着,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好像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但是司绵绵可不会让他如愿了,就看着他很生气。
“还笑还不是怪你们!”说着还狠狠瞪了一眼景向凡,住在这可是受害很深啊。
景向凡停下修长的手指笑了笑,开始陈述当年的事情,她能说自己也会说啊。
可不能白白把这锅给背了,就喜欢拆绵绵的台,无论什么时候。
只要看见她炸毛心里也跟着开心,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她都病蔫蔫的吧,就想看她活泼起来。
“这可不能怪我们的,那时候你就一直闹一直闹,但喂了糖就能好点,至少肯听话了。”
“我们看你心疼的厉害,这不才喂的糖吗?爸爸那时候不给喂的时候你闹的最狠。”
“我们也舍不得,只能偷带了几次给你,带几次我们就被打了好几顿呢。”
“那那糖代价可不小。”景向凡说着都能想去那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绵绵还在病床上躺着,病蔫蔫的看着就心疼的厉害。
所以哪怕老头子明令禁止不准喂糖了还是选择偷偷带,也不多就几次罢了。
老头子也是故意的,也心疼但是又不能真的违背医嘱,我们这样做正好顺他意了。
一次两次的偷给糖还是可以的,所以每次绵绵吃完就是我们被秋后算账的时候。
那时候挨他打是最轻最轻的,但也只是比较起来的轻,还是疼的厉害。
直到被医生皱着眉说病情有点不稳定了才真的怕了,着急的找原因。
之后就真的没有在赶偷给过,不是不敢,而是害怕绵绵。
司绵绵对着记忆模糊,那时候才几岁甚至是不记事的。
自己知道也是因为爸爸经常和自己吐槽这些,一部分也是自己问出来的答案。
“那我不管,你就说是不是你们害的吧!”
景向凡也学着翻白眼,但最后只能笑着放弃,因为太难看了,自己做不到可爱讨喜来。
“是是是,确实是啊,早知道当初就不给你喂了,喂出来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