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家队伍对上我们队伍并不是绝对的稳赢,而且异术者阵营本身就占据了规则上的优势,输了的话脸面上比我们还不光彩,再加上赛事的管理者是他们,为了确保胜利在暗中掺一手,是有很大可能的。”
“结果呢?”
“......到目前,对方没有任何犯规行为。”云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不太可能啊......是许家没有施压,还是理事长真的是高风亮节,就算被我惹怒都没有任何反应呢?明明许家理事长那家伙就是一个没什么城府的家伙啊.....”
“明明对方占据优势,却还指望抓住对方犯规来获胜,你玩的这出是完全的邪道啊。”泰贝莎知道云生的无聊阴谋后,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没办法啊,你看前面20场,你们14个族人才拿了4场胜局,哪怕拿多一场我们都不用在加时这里紧张兮兮了。”云生摊手。
“我们族人要拿少一局,你们也没机会在这里坐着了。”泰贝莎冷静地指出:“从一开始大家都知道,现在的赛事规则对我们魔法师是比较吃亏的,双方站位距离太近,根本没有充足的吟唱咒文时间,给你选出的这些我族青年才俊,还都是在吟唱咒文速度上最好的那批呢。”
“唉......”张云生望着天空,眼神里一筹莫展。
泰贝莎见云生脸上那副绝望的神色,便站起身对其他迪尔倾族人讲道:“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太大胜算的赛事,大家能拼到加时的表现已经相当不错了,胜负什么的,各位就放轻松点吧。”
云生满脸地不舒服:“作为迪尔倾一族的代表,以及未来领袖,难道你不该对你的族人说点坚持到底,奋斗不息,不惜一切代价之类的话来振奋一下士气吗?”
“知道自己跟属下能力所及的极限,也是一个领导者必备的重要才能。”泰贝莎眼睛一瞥。
“我要是带领这支队伍赢了,那就是突破了你所说的‘极限’咯?”云生指出。
“怎么的,你除了等对方把犯规送上门之外,还有别的办法?”泰贝莎不是特别相信云生还有别的办法。
“虽然你不是高高在上的族长,现在也没的人选好安排了。”云生起身,靠在泰贝莎耳边小声道:“......如果你能把你这群族人那股子宁死不屈的可悲傲慢打压下去,老老实实执行我的全部指示,我就有办法。”
“你....还有办法?”泰贝莎问。
“有办法,但是凭你们这群硬骨头我是救不来的。”
“你先说是什么办法。”
“隔墙有耳。”云生把泰贝莎小心翼翼地拉到角落:“要用点违禁品,可能只能用两三次。”
“违禁品的犯规.....不要说一次,半次都不行吧。”泰贝莎不解。
“因为这类违禁品在赛事的规则上没写,或者说,根本没什么人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云生笑得十分阴险。
“既然没写,有怎么算犯规?”
“因为凡是体育赛事肯定有这么针对性的几条,但是,这场赛事的规则里面,唯一的违禁品就是能够散出魔力的魔晶石。毕竟有些家族是需要借助魔道具为媒介施法,不可能见到什么奇怪就全给禁了。”
泰贝莎实在忍不住张云生那股神秘兮兮,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实交代,你说的违禁品是什么?”
“是这个。”云生说着,拿出了一顶在帽檐上镶嵌了数枚宝石的迪尔倾家族巫师帽。
“这......跟我们上场的迪尔倾选手戴的,有什么区别吗?”泰贝莎不解。
“哦,你看了这个,你还会说一样吗?”云生从巫师帽的内衬拨开,从里面偷偷拖出了一条“绳子”。
“这个是.....什么?”作为魔法师的泰贝莎确实不懂「这个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