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即便是百传千结的在念想着沐初瑾,楚绝郜却也清清楚楚的知道,生活还是要继续,福伯对自己的训斥还如同一道道惊雷响彻在耳边,他只能凭借着那句话告诫自己,自己是男人,活着,不仅仅只为了红颜,还有江山。
‘女’子的牙关紧咬,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躬起了自己的身子,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不曾发出一个音节,整个人,倔强的让人感觉到心疼。
楚绝郜闭着眼睛,感受着‘女’子身体的柔软和紧致,然而脑海中,却闪过了无数个关于沐筱萝和沐初瑾的片段,如同一个个根本就放不开的业障,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纠缠着,不肯放过。
释放的那一瞬间,楚绝郜抱紧了身下的人,鼻息微微的颤抖,从鼻间发出了一声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闷哼的声音,‘女’子的腰肢被楚绝郜紧紧的环抱着,似乎要被楚绝郜拦腰掐断一般的感觉传来,‘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
楚绝郜这才在如同噩梦一般的过往之中挣扎出来,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将眼前的‘女’子细细的看着,伸手撩开‘女’子额前的发,楚绝郜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紫媚。”‘女’子的眼微微的别开,不与楚绝郜的双眼对视,似乎微微有些尴尬一般的看向了一边,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她媚眼如丝,好似完成了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去收拾你的行李吧,我这就将你带走。”楚绝郜淡淡的说着,也从‘床’榻上翻身而起,不再理会坐在他身后的‘女’子震惊的目光。
叶蓝田拢紧了搭在她背上的狐裘,抱着怀中的琵琶和一众人等在了萧府的‘门’口,目光却控制不住的浅浅的飘向了站在最前面的萧何的身上,萧何负手而立,有微风轻轻的吹动着他脖颈处雪白的虎丘,带动着他的衣摆轻轻的飞扬着,萧何一头及地的乌黑的头发此时已经被挽起来,用发箍固定住,那发箍从萧何的额前穿过,正好挡住了萧何额前的那颗朱砂痣,刚刚好减少了萧何身上的柔媚,看起来倒也带着家主的威严,然而,他并不是家主。
一双手暴‘露’在风雪中,不多时,已经被冻的微微的有些僵硬,叶蓝田忍不住的将双手往狐裘的袄子里面藏了藏,世子府的动‘荡’之后,她也算是敛去了一身的锋芒,为人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的嚣张跋扈。整个人,有种岁月凝练过后的成熟味道。
远远的有一辆马车从远处缓缓的,摇晃着接近萧府,萧府在外等候着的人立即打起了‘精’神,只有萧何,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
叶蓝田的眼神也忍不住的向着那马车看了过去,是什么人,能够让萧府如此的兴师动众,叶蓝田在萧府这么长的时间,也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萧家一定不是简简单单的生意世家,但是萧家的人为人都十分的谨慎,叶蓝田想找到任何一丝蛛丝马迹,都难如登天。
马车越来越近,叶蓝田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在马车上,然而脸颊却也是微微的侧着的,随时准备着低下自己的头,叶蓝田自认认识很多皇宫之中的王公大臣,叶蓝田也害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做出了随时准备低头的准备。
然而在马车的车帘被掀开的那一瞬间,叶蓝田甚至忘记了低下自己的头。
眼睛似乎都忘记了眨动,只能紧紧的盯着马车之中的人,那个人,她朝夕相处了五年,五年里,恩怨情仇,说不爱,如何能够不爱。
她以为自己能够放下,毕竟一纸休书恩断义绝,然而到了这一刻,再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叶蓝田却发现,原来忘记是这个世间最最困难的一件事情,曾经那么深刻的在自己的生命里面存在过,到如今,说要忘记,如何忘记?
那份爱早已成为了习惯,深入骨髓,如同**嗜骨之毒,根本无法完完全全的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