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都走到门边了,她猛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出丑,又加了一句:“回头你把我们的人重要的理一个册子给我,每个人名字后标注一下擅长什么,家里有些什么人之类的都说明一下,方便我好掌握。”
“哦……”向兰答应着,奇怪地看看她,退了出去。
很多年后,沐筱萝才知道向兰这一眼代表什么,她是奇怪她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是真的要接管六道了,还是一时心血来潮把六道当游戏玩呢!
总之一句话,如果不是师父临终所命,向兰是不会把她当总管的,在没有看出这个断了腿的三小姐有什么过人的能力管好六道之前,向兰都不会真正的服她……
武铭元气冲冲地回府,一进门就遇到了连梅,领着个大夫往府里走,他蹙眉站住,叫道:“连梅,王妃又不舒服吗?”
连梅低头禀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她吐得厉害,从昨晚就没用膳……王爷要不要去看看她?”
武铭元迟疑,本来想换了衣服去亦巧那的,听了这话想了想就说:“那本王去看看!”
才来到后院,刚进院门就听见“哐”的一声响,随即就响起贺冬卉的骂声:“滚,给我滚远点,别让我看着心烦!”
武铭元蹙眉,就看到一个丫鬟**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捧着一个空盆,看见武铭元,吓得哆哆嗦嗦地站在一边,带着哭音唤道:“王爷!”
武铭元还没说什么,贺冬卉在里面听见声音,就迎了出来,一袭白衣披头散发,楚楚可怜地依门而站,唤道:“夫君,你来看我吗?”
武铭元看她纤细的腰肢上小肚微微凸起,似乎不负重荷一般艰难,昔日美丽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吐吃不好瘦了一圈,更显眼睛大了,水灵灵一看倒别有一番韵味。
想着这是他第一个皇子,心上就生出了些怜惜,上前揽住她说:“有身子的人了还发那么大火干嘛,做不好撵就出去就是了,别气着自己!”
“夫君……妾身都听你的!”贺冬卉依着他进去,眼一扫看见马向冲她眨了眨眼,她立刻心知肚明,拉了武铭元说:“夫君,你三日后就要册封太子了,今日宫中送了礼服过来,你要不要试试啊?”
武铭元一听这事就高兴起来,往中间一坐笑道:“那就拿来先试试吧!”
一袭礼服,从中衣到外衣,里三层外三层,全穿上就用了二个时辰。武铭元夙愿得偿,穿上后显摆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收获了一屋子女人崇拜的眼光才心满意足地换了衣服坐下用膳。
贺冬卉小鸟依人地给他敬酒,夹菜,那温柔又大大满足了武铭元的虚荣心,亦巧那也想不起去了,酒饱饭足后就拥着贺冬卉往床上一倒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到了何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武铭元猛地睁开眼,贺冬卉已经不在身边,他有些头疼,捧了头怒骂道:“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扰了本王睡觉,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外面荣光就急急叫起来:“王爷,属下是不得已才来打扰王爷的,镖局那边出事了,有人来劫尸体了!王爷不是说要第一时间通知王爷的吗?所以属下才斗胆进来报告……”
“什么?”武铭元惊坐起来,胡乱披了衣服就抓了剑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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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贼先擒王
镖局。
官兵已经被杀愣了,谁也想不到哪里冲来的一队人马,竟然就把铁桶似的包围硬硬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这帮人马个个武艺高强,为首的男子一袭白衣,面无表情的脸让人分不清真假。只有那一双蓝眸,让武铭元的亲信马上认出这就是他们殿下一直苦寻重金追杀的人。
他的脸是真是假没人有空追究,就他手中那一柄长剑就够人头痛了,全挑着要害去,没一会他身边就躺下了一地的人。
“蓝眼狂魔……”被杀得惊悸不已的官兵连连后退,都震慑地看着这人失去理智似的大开杀戒。
的确,楚轻狂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在知道自己竟然被楚云安下了牵情散,失去了理智强要了沐筱萝,又知道皇上把沐筱萝许配给了四皇子后,那股怨气就无法阻挡地冲天而上了,化做实际就是这些官兵遭殃。
他恨,恨楚云安竟然不念旧情,养育他多年只为利用他!
他更恨自己竟然不能戳穿他,而要这样憋屈地忍受着!
他恨武二帝乱点鸳鸯谱,竟然把自己的女人许配给了顾擎……而他为了顾擎的生死,还该死地不能破坏……
一想到沐筱萝的选择,他就心痛!
理智的一半告诉他,她只是为了洪坤的安危才跟顾擎走,她不是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可是理智的另一半却不断想起沐筱萝的话:对,就因为他是四皇子,我想做王妃,我就是嫌贫爱富的女人……
这些话混合了楚云安的话让他脑子里有些混乱: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她还会喜欢你吗?离开楚家少主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不是吗?他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杀蓝了的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来帮向兰了,而是一种挑战。
向武二帝,武铭元代表的皇权挑战,向楚云安的无情挑战,还有就是对沐筱萝的证明了……他要向她证明,离开了楚云安,即使不做楚家少主,他也有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也有能力保护她……
这是一支暗藏的力量,即使亲密如顾擎,也不知道楚轻狂还留了这样一支伏兵,人数不多,全部不足一百人,却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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