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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孽犹可恕,子作孽不可活!”沐筱萝护着老太君,她的脚犹如踏了一道闪电那般惊猛迅速,眼看到沐若雪被绊倒在地,她怀里头抱着那一盅滚烫的鸡汤尽数淋湿到她的大腿根处,哗然一声,大腿犹如被滚烫的开水烫熟的猪皮一样,起了一层褶皱,沐筱萝心叹息,沐若雪的命挺硬的呀,这样皓澈不泼到脸毁了容去。品书网
要是,长姐毁了容貌,看她还怎么以京都第一美人自居,看她还怎么享受青年才俊们的顶礼膜拜?
不过沐若雪这个贱人到底是烫伤了大腿根处,那大腿肯定是要永久性得留下一大块难以看见的瘢痕,不过表面也许看不出来,她的未来夫君肯定是要遭罪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行房之际,架起女人双腿做敦伦之事,欣赏那一具不足以称得光洁白嫩的****,而是丑陋不堪的粗腿儿呢。
以后我还能怎么见人,叫我嫁给谁?京都第一美人,已经不完美了!
对于沐若雪这般自诩美貌第一的人才来说,这个打击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不……啊……我的腿啊……”沐若雪泪水涌灌而出,她不相信自己的腿这样永久性得留下一道疤痕,不完美了,再也不完美了,如何称得一个不折不扣的完美美人呢。
听到那开水烫皮肉的嗤嗤叫声,旋即又听到沐若雪的咆哮,老太君老太君之前本想惩罚她什么,可她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只好叫外头的小厮们抬来担架,直接抬到沐鱼源沐老太医处药,这要是再拖延,恐怕皮肉更损害的严重。
沐筱萝自然是跟着老太君的心走,无论怎么着,也不能让老太君不开心,不是么?
“对了,母亲也要药的,哎,大姐可真狠,可怜她是怪母亲什么的,才这样子对母亲的。”沐筱萝打发香夏下去给大夫人相府药房拿烫伤膏,这一切是当着老太君的面前做的。
老太君自然是夸筱萝是个心善的乖孙女儿,却唯独对大孙女儿很是痛心的模样儿,她唉得叹息一声,“还不是怪她母亲这些日子把若雪连累了,若雪肯定吃不了在水月庵的苦,所以回了府邸之后报复臻珍,哎,真是令我太痛心了,我真想不到若雪她竟然会变得如此不堪,她好像一只魔鬼,一只令人神憎鬼厌的魔鬼,彻底没救了,没救了。”
“老太君切莫伤心,我想着大姐也是一时糊涂,你看母亲也流泪了,也在祈求老太君不要太过责罚沐若雪呢。”
沐筱萝指给老太君看。
老太君一瞧,真的,东方飞燕那惨不忍睹的红肿化脓的嘴皮子早已不堪入目,可她的眼泪哗哗的,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眼珠儿一直闪动闪动着,似乎有什么话儿。
东方飞燕当然是有话儿,她想要向老太君告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沐筱萝这个,出的贱女儿干的,可她明明想要说这些,却不能够说,如今更是亲眼目睹沐若雪被筱萝陷害,紧接着还把沐若雪烫伤,谁知道若雪这辈子最喜欢的是漂亮的脸蛋,不单单是脸蛋漂亮,连指甲儿都要****修复涂抹丹寇保养,大腿根处留下难看的疤痕,以后还怎么嫁给男人?
一想到这里,东方飞燕眼泪狂飙,她在哭她那可怜的无法人道的儿子,也在哭泣她那悲催的女儿从此留下疤痕不好看了。
到底是天下父母亲,虽然沐筱萝极为痛恨,母,可是,母对于她的亲生儿女的那一份轻易,却怎么如何不能够抹杀得去。
“老太君,瞧瞧,母亲是该要休息了。”沐筱萝直接把老太君送走了。
这下清净,沐筱萝笑着瞥了香夏一眼,“你没挨若雪那贱人的打吧。”
“没有呢,二小姐,我现在有胆子避开她了呢。”香夏梨花浅浅一笑。
沐筱萝点点头,“我叫你带的东西,可曾带来了?”
“拿。”香夏从怀掏出一包吩咐瑾秋耗费一个时辰研磨得很细很细的盐巴呢。
有什么听过伤口撒盐呢,沐筱萝心乐道,没有见过本小姐让你们好生瞧一瞧,看一看,看一眼,一个铜板哦。
沐筱萝抓着那一小包哑巴,拿出锦帕包裹了几摸,给大夫人翻了几个身,找到大夫人身被竹叶青毒蛇咬过的五处伤口,着盐巴的锦帕抹了进去,还时不时连抹带戳得加送了几分力道。
看得,母眼泪汪汪得流着,好像,一世,沐筱萝被册封为皇贵妃之时,东南小国有个小云国的,给大华朝进贡一个可以随时任人玩弄的小哈吧狗似的,看此间,东方飞燕特别像哦,她眼泪汪汪,极为痛苦也喊不出来的样儿,真是很惹人怜爱的呢,沐筱萝再把锦帕摸着盐巴,还多抓了一把撒在伤口呢。
这是最毒妇人么?呵呵,真够好笑的呢,筱萝笑着对香夏道,“好戏刚刚场而已。香夏,明儿个你拿滚烫的辣椒油抹伤口,估计大夫人会痊愈得更快,这可是老方子啊,一定能帮助她的。”
三日之后,相府依然是陷入一片忙碌惨淡。
大夫人伤得如此重,按照相府的规矩是轮班制的,也说,各大房里头的姨娘每天每两个时辰换一批人轮流服侍病榻的东方飞燕,她到底是沐家的,系长房,其他,出的姨娘公子小姐们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彰显他们的孝道。至少明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