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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昨晚偶感风寒,玉体违和,奉劝母亲还是改日登门造访吧。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这要是不小心传染到母亲的身,那可得不偿失。”
沐筱萝的美眸闪过无人字处,是一片冷凌,当目光落到大夫人的肩膀,却是一副祥和的气态,那表情那语气,叫外人看了,真的以为筱萝二小姐真心关心大夫人呢。
这孕妇的伤痕可不得了,随时一尸两命的,去了可能被说是自己害死他们的,诸如什么,妻狠毒之类的,再者风寒真的会传染,东方玉漱很快接过筱萝的话,“这样啊,我也是着实替秋芸姐姐操心呀。我不去还好。去了,还叨唠你娘,那也是不好的。依了筱萝姐儿的是了。母亲我改天再去。”
果真是怕死的怂货!筱萝身后的香夏和瑾秋眼眸之交递着不屑和鄙夷的神色,那股子神色是暗暗的,没有人知晓。
沐筱萝查看了一下房的摆设,万紫千红的桃红艳绿,看起来叫人反胃,说大夫人年轻罢,也不尽然,说她不年轻吧,筱萝大了一轮,筱萝这般年岁,可素净多了,堂堂一位正室,堂屋装潢得跟迎春阁还有那金钗玉人坊的大明堂一般,真心叫人恶心,若是男人来了,还以为自己到了妓院!
想想死去的前大夫人东方飞燕,她可是规矩多了,至少在明面,是一个贤妻良母,暗地里也尽一些狠辣手段招数儿。不过人家掩饰得好,这个新大夫人东方玉漱如此奢侈荒淫,也太掉价了,整个相府因为她恐怕在京都所有在列的豪门大院掉了价。
娼妇是娼妇,无论外面披着金缕衣还是玉缕衣,也无法改变她内的骄奢淫逸的本性!
“母亲别的事,筱萝告退了。”沐筱萝假意转身,旋即又突兀得转过身来。
那东方玉漱趁着沐筱萝转身之际,对着她的背狠狠白了几眼,再轻轻吐几口唾沫星子,岂料这个细微得举动,却被沐筱萝一股子收入眼底。
东方玉漱尴尬得那手拍着胸口,“这几日天干,母亲热茶喝多了,才会想要干呕。筱萝姐儿可不要见怪呀。”
“怎么会呢?”沐筱萝早已在心画着圈圈诅咒她一千遍一万遍,这个老贱货,如今是开春,天气湿润,怎么可能还是天干呢,热茶喝多了也不至于干呕吧,明显是对着自己作吐口水的动作,被自己撞破罢了。旋即筱萝的脸洋溢着气度雍然的笑意,“你可是筱萝的,母。算,母失德无德,筱萝也要把你当做亲生母亲一般尊敬的。只是筱萝想要告诉母亲。听闻母亲今天没什么胃口,我亲手了鱼子饼,请母亲尝一尝。”
鱼字饼是筱萝亲手做的,只不过是筱萝亲手吩咐香夏做得嘛,反正都是一样。
该死的,女!卑贱的筱萝,竟然说本夫人失德无德,这可把东方玉漱气个不轻,不过她在表面还是保持和气的脸色,不然再被沐筱萝把状告到老太君那边,老太君一定会发飙的~!
一次老太君可把东方玉漱骂了个狗血淋头了的,什么有本事倒是生出长子,孙呀,句句都是戳她的心肺的,东方玉漱可不想再来一次,“筱萝姐儿的亲手做的,我自是喜欢。”
一旁不吭声的元嬷嬷如鬼魅一般漂忽到沐筱萝跟前,接过那红漆食盒,轻轻的,还有一股子鱼腥味,很浓烈。
这个贱人老嬷子,沐筱萝心腹诽,她不来拿这个红漆食盒装的鱼子饼,还不知道她的存在呢。
只是瑾秋忍不住,看到元老嬷嬷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疤痕,那被野猫划的那一道狭长的口子,用那狗皮膏药贴着,煞是叫人忍俊不禁,太丑了,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伤的如此丑陋。
伤得严重与否不是你的罪过,可像元嬷嬷这般如此丑陋出来吓人,是你的罪过了!香夏嗤嗤一笑,掩嘴对视着瑾秋,两个人终于是忍不住了,哄得一下,笑出声来。
再仔细想一想,元嬷嬷昨晚那遭人狠虐的惨烈,沐筱萝笑着问道,“这位是母亲新提拔来的一等元嬷嬷吧。这脸到底是怎么了呢,整的跟大花猫似的,走的夜路多难免撞鬼,以后要担心鬼来敲门!”
最后面的两句,岂不是更纸条写的一模一样?元嬷嬷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再看看沐筱萝二小姐此刻的眼神,那胆儿面的毛尖儿都竖起来,气不接下气,“老奴是…是…是摔的,不…不…不小心…罢…罢…罢了。”
这么一说,香夏和瑾秋吓得更是无法无天了。
东方玉漱咳嗽一声,小声喝叱道,“元嬷嬷不许在这跟前丢人现眼,给我闪到一边去。”
“是。”元嬷嬷脸无血色。
香夏,瑾秋,一左一右得紧跟着筱萝二小姐消失在鎏飞院的斗门,留下一脸郁闷的东方玉漱坐在首。
见筱萝二小姐走了,元嬷嬷连忙掏出纸条给大夫人。
东方玉漱一看,怒火攻心,拿着纸条狠狠甩在元嬷嬷的狗脸,“老蠢货!不得好死的罢!是她们!是她们!和本夫人猜得不错!”
“昨晚真的是她们倒腾的老奴?”元嬷嬷有点不相信,“可是不对劲呀,大夫人!二小姐岂会那么蠢钝,故意留下纸条与我知道?”
这个实实在在的蠢老货,东方玉漱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原是一个憨货色,怪不得她在相府几十年了,资历跟长安园的宁官二家持平的,可人家宁官二家坐到了老太君跟前的贴心人的尊位,而元老婆子还停留在原地踏步,这,说明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东方玉漱提拔她,也只不过是看她那日第一个前搀扶着自己起身的罢。
东方玉漱随意一瞥,却瞥到桌子的所谓鱼子饼,指着元老嬷子的鼻子,“去,把那个东西充作花肥,本夫人不想看到她。”
……
入了夜,一道黑影闪进了鎏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