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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谷乘风脸浮现一抹淡淡之笑,如此机密之所在,如果自己不是皇心推心置腹的人,皇怎么可能这样礼遇他呢,这样的机关,皇可没有告诉任何人,连江左元帅都没有告知。
谷乘风在赫连皇的心,堪称亚父一般的存在,从小到大的赫连皓澈体弱多病,要不是靠着谷乘风恩师给他日日夜夜配置药液沐浴,赫连皓澈怎么可能会得到一个极为顽强的体魄,这身体自然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本钱,再高的权位,再浩瀚的江山,也没有什么用处。
赫连皓澈和谷乘风沿着玉街,渐渐往下行走,下面堪称一个别样的洞天,虽然处于地下室,可是从遥远的别处传来极为清晰的凉风,玉壁面每间隔一丈之处,便有一番婴儿臂膀般粗大的烛火,烛火的灯芯和燃液面浇一层延燃液,能够使得烛火烧得愈发持久,连续不分昼夜燃烧,足足十天才耗费一点点的染液油。
再走几步,穿过一个斜长的甬道,便是抵达一间极为光亮的密室,后央的一根粗壮的横木面,绑着一个身穿囚衣之人,这个人便是年羹强大将军了。
年羹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郊外与夜倾宴交谈之下,马回将军府邸,用了一点粥发现自己的脑袋浑浑噩噩的,顿时间晕过去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被人捆绑到这里来了。
抬眸,年羹强眸带有一丝丝惊秫的寒芒,“皇……,皇,我……”
“年羹强,你竟然背叛朕,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赫连皓澈脸色严峻,负手而立,“怎么?还想解释是吗?你倒是说说看朕哪一点刻薄你了,朕登基以为,赐你千亩良田,赐你二十户的大庄子,赐你一座宏伟的将军府邸,你还不满意,莫非你是想要谋反,想要朕这一身的龙袍吗?”
年羹强满脸皆是骇然,“皇,微臣对您绝对没有谋反之心,微臣……微臣……”
看他说的结结巴巴,如果说没有什么事儿瞒骗赫连皓澈他这个皇帝,谁能相信?
他不说,赫连皓澈的眸色愈发深邃且赫连瑟,让人看了一眼都会觉得心头冒出一股子胆寒,再渐渐的,那种冰凉偷心之感从心脏为起始,渐渐得渗透到四肢百骸,而现在的年羹强是处于这么一种情况之下。
“你的妻子和儿子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难道还不是事出有因吗?”赫连皓澈走前,纤细的玉指捻着年羹强将军的下巴,稍用了些些的力,只听得下巴的骨骼嘎吱嘎吱得轻轻响动,只要赫连皓澈再多用一点力,也许下巴骨头下一刻会碎成粉渣。
忍住剧痛,憋着一股气,年羹强嘴唇泌出被挤压的血水顺着嘴角流出,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道,“皇,微臣没有背叛您。微臣的妻子和儿子一个月前回外祖家去了。”
“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妻子白氏根本没有娘家,何来的外祖家?”赫连皓澈一双璀璨的钻石电目宛如暴雷一般,撕裂年羹强大将军的谎言,叫他连最后的攻防都完全沦陷了。
见年羹将保持缄默,赫连皇冷笑了笑,“年将军还是不想说吗?这是要逼迫朕对你用刑吗?你若是说出来你幕后的那个人,或许朕可以再三考虑饶你一条性命,或者是你一家三口的性命,如若不然的话——”
谷乘风老人在年羹强的耳边道,“年将军,你的双腿也是老朽替你做的,跟普通人无异,老朽当年为你做这一双腿的初衷,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为皇效命,如今你背叛皇,岂不是辜负老朽我的一片苦心?”
“谷医生,对不起,算年某对不起您老人家罢,或许来世,年某可以为你做牛做马报答!”年羹强眸微微湿润,他知道自己不说出来,赫连皇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任何一个统治者安能容忍自己麾下的家臣背叛呢。
唉。谷乘风倒吸了一口气,看来年羹强他真的是灵顽不灵,再三游说道,“年大将军,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老朽相信你是有苦衷才会如此替那个幕后无良人隐瞒的,老朽答应你,如果你全盘托出,老朽可以力保你一大家子,皇要杀你了,老朽来保护你,如何?”
说出来?当真是要说出来吗?年羹强苦笑了笑,夜倾宴那个歹人是何其阴险,如果自己说出来,妻子白氏,儿子年庭春还能有活路吗?夜倾宴那个恶魔好黑白无常,恐怕这一刻说了,下一刻要把妻子和儿子送入阴曹?自己死不要紧,妻子和儿子是万万不能死。
年羹强咬牙隐忍,一双目泛着泪光,“微臣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皇,皇后娘娘的事,皇,你痛痛快快把我杀了吧,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说的!”
“气死朕了!”赫连皓澈对身旁的西陵轩处的人大吼道,“你们还给朕愣着做什么,酷刑!”
黑纱蒙面的西陵轩处人,其一个高高瘦瘦的,只能看到他的双瞳冷落寒冰,西陵轩的人以防外界之人对他们进行报复,所以做任务之时,他们都是蒙着面,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要知道西陵轩处的人,平日里的身份,可能是军营里普普通通的一员将领,又或者是高门宅院里边一个小小的护院,又或者江湖人士,他们的身份各异,只要当赫连皇对西陵轩处发出命令指标,他们几乎是瞬间集在地下室,然后得到情报,出去办事的!
而这个高高瘦瘦的西陵轩处人,便是年羹强大将军麾下的一营里边的一个普通士兵,看似普通士兵,可他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而对年羹强大将军秘密调查的,也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他执起一个在炭火烤得血红的铁烙子,拿起他,往年羹强大将军的胸口一炙烤。
嗞得一声,那炙热的金属紧紧扣合肌肤的灼热感,叫年羹强痛不欲生,他适才晕过去了,第二波的炙烧灼感又将他的脑袋拉回了一丝丝清明,肌肉已经溃烂开来,空气里弥散着一股烤肉的味道,叫人无法容忍得呼吸下去。
当第三波的酷刑下去,还没到一半,年羹强真的晕过去了,赫连皇下令要西陵轩处的人用冰冻的凉水泼醒他,年羹强终于缓过气劲二来,微微眯着双眼,仍然重复刚才的话语,“皇,你痛痛快快得杀了我罢,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