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觉得大事不妙,果真,如他所料想的一般,掀开被褥,哪里还有筱萝的声影。快速的穿戴好后,他只能安慰自己,筱萝只是比自己早些听到那楼下的声音,可能她此时已经在楼下和孩子玩闹在一起了。
只是看着床边那些沐筱萝的外衣他很难用这个可能性让自己安心了,疯了一般的冲下了咯,宸宁和宸礼果然已经回来了,宸芯和宸潋和他们玩在了一块,似乎他们两个孩子,昨晚上是过分贪玩,才导致今天早上才回来。
“父皇,母后呢?”宸潋看着父皇面色急切,而母后却不在身旁,心中也感觉不妙。
“母后…母后还在睡着,宸宁宸礼,你们过来,告诉父皇,你们两个昨天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故意将筱萝消失的实情掩了下去,她不想两个几个孩子当心,更加不想破坏了这次外游的气氛,之前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已经不想给大家造成任何负担的了。
“真的吗?”宸潋显然步行,但是也不敢再去多问什么。
“父皇,儿臣和皇弟只是去了山野之间游戏,最后迷路在了其中,所以才会这么晚归的,让父皇你担心了,是儿臣的过错!”宸宁太子并没有说出是因为一群黑衣人的劫持,才导致他们无法归来。
“没事就好,以后出去还是带着侍卫的好,要不下次迷路了,在哪山野之间遇上兽类可如何是好!”见两个孩子面上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赫连皓澈也算是宽心了,现在首要的就是去找寻梓潼的下落,同时不让这几个孩子发现什么猫腻。
于是,赫连皓澈把宸潋拉倒了一边,细声细语道:“潋儿,父皇这几天想要和母后单独游戏一番,所以近期可能就不和你们在一起了,宫里我也早就交代过了,你们可以在这晚上一个月,同样的,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招待那邻国来的王子!”
昨天莫紫溪已经从那夜倾宴的小皇城赶了过来,想来也是可以保护她们的人,这段时间他应该也能安心出去寻找梓潼的下落了。
“父皇,你告诉儿臣,是不是母后出了什么事情?”宸潋始终不相信父皇只是想带着母后出去游玩,她现在的直觉告诉她母后出了什么时候,而父皇这段时间似乎又是不得不离开的,难道……
“父皇,是不是母后不见了,儿臣要见母后!”说完,也不管赫连皓澈的阻拦,她就冲向了楼道,想着天子一号房跑了过去。大力的推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床榻上是凌乱的被褥,还有已经滑落在地上的外衣,那是母后昨日所穿的。
母后并没有像父皇说的还在熟睡,而是已经不知所终了。
赫连皓澈也跟着后边追了上来,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也只能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感觉昨晚上睡的十分沉,中间似乎有听到什么声响,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听着父皇的叙述,宸潋在屋子里吸了吸气,很快,她就问道了一股已经淡去香味,是迷香!而且还是带有一定毒素的迷香,不仅可以使人昏迷,还会导致闻到人的身体在醒来后,十分的松散。
风连翌就住在天子二号房,就在赫连皇陛下和筱萝皇后的隔壁,此时他也已经醒来,推开房门的时候,就发现那天子一号房的房门打开。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匆匆跑了过去,于是乎就看到了神色凝重的两人,和原本该在房间却不知所终的沐筱萝。
“出了什么事情?”他急切道。
“母后失踪了!”宸潋淡然回复,并没有任何遮掩事实。
此时,在密闭的小黑屋里,透着淡淡的血腥味。
沐筱萝也从那昏眩中逐渐醒了过来,可是,她发现睁开眼,四齐还是漆黑一片,以为是自己失明了,她大惊。“陛下,陛下,陛下你在哪?”
此时远远的一声空洞的笑声传了过来,“呵呵!你觉的你家那位陛下还能听得见吗?”
很熟悉的声音,但一时之间又让她想不清是谁,因为那个声音被刻意的压制了,显得沉闷难以辨别。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在她这声疑问在空荡的房间回旋时,对面闪现出了烛光。
一个轻纱遮面的女子,手执烛台缓缓走进了她,慢慢停留在了她的身前。
现在的沐筱萝还睡在一张软榻上,是的,软榻,并不是简单的一个木板床。手脚虽说没有被束缚,但是她却能感觉到那股深深的无力感。不知谁人的女子停靠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那张脸蛋,她手里的烛光过分耀眼,让她忍不住的想要闭上眼睛,可她却又想要透过那面纱看清楚究竟是何人把她带到了这里。
那面纱女子不顾她的考究,倒是反盯着沐筱萝的脸,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这样脸,让你那么留恋,却是是一张狐媚面宠,你说,如果我毁了,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真心待我?”这话似是在虚空中,对着传达着。至少沐筱萝不知道她想要传达的人是谁,但是她知道的是,来人想要毁掉她这张脸。
虽然没有说靠脸吃饭,或者其他的,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将这张脸拱手让人去糟践。
“不管你是谁,但你最好不要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直觉,一直是那股子的直觉,来人肯定是她认识的一个人,而且应该是秉性温和的一个人。
“是啊,大陵皇朝的筱萝皇后,高高在上,就连赫连皇陛下也是独独宠溺你一人,只是,明明已经如今这番幸福,又为何要让别的男人沦陷于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从来没去去招惹什么人,或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仔细的打探了下齐围,整体都是脏乱不堪的,甚至还透着一股子的血腥喂,但惟独她现在所躺着的软榻,还透着淡淡的清香,看上去也是十分整洁。
在如此一个脏乱不堪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一张软榻,这让她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