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把母后肺里的污浊之气逼出来后,沐筱萝就咳嗽着醒过来了。宸潋第一时间就是问:“母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手上的伤是被谁弄伤的,还有为什么会吸入大量的浓烟?”
沐筱萝醒过来后,脑袋也是一团糟,她只知道带走她的人是香夏,之后那烛火烧到了被褥,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香夏把她送回来了,要是这么算的话,香夏还算是救了她一命吧。
哎,她就知道那个孩子秉性不坏,终究是夜胥华那该死的太冷落她了,回头她真的应该好好训斥下他这个做丈夫的。
“潋儿,母后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你能告诉我是谁把我送回来的吗?”虽然猜测是香夏,但是她要是直接说出来,宸潋就该怀疑香夏了。
“是风侯爷的夫人香夏,她抱你进来的时候你就是昏迷状态,衣服被人换过,但是听夜胥华说,是她在歹人手里把你救回来的!”宸潋把自己所知道的叙述了出来。
呵呵,那样倒也不错,就当自己是在歹人手里被香夏就出来的吧,那样,夜胥华应该会记她这个情吧,但愿他们两个之后的日子可以是和和睦睦的!
沐筱萝最后强撑着身体走了下去,多少有那么一点欣慰了,她多希望香夏和夜胥华两个人可以永远这么好好的。
香夏看到走下来的沐筱萝时,心中有些惊慌,因为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虽然现如今她已经开始悔恨先前自己的所为了,那是即便那样。若是现在沐筱萝把她所遭遇的一切说出来,那不仅仅是夜胥华不会再原谅她疏离他,两个孩子更加不会再亲昵她了。
她已经习惯了被夫君的冷落,但无论如何这十几年她都还有两个孩子的陪伴,若是有一天连两个孩皓澈开始疏离她,那真不知道这往后的日子她应该怎么走下去,或是她不会再有机会走下去了。
一切和预想的有太大的偏差,沐筱萝下楼后,几急切的冲到了香夏的跟前,推开了粘着她的夜胥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道:“香夏,谢谢,因为有你,我才能安然回来!”
一下子,香夏懵了,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她以为她冲上来会先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然后骂着她的狠毒和歹毒。可她现在确实这样激动的握着她的手,说着感激的话语。
“我……”语塞了,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真的很感激沐筱萝可以把那实情隐下去,同时给她一个恩人的身份。
“我什么我,别杵在这了,赶集坐下吧!”沐筱萝把香夏拉着坐下后,就冲着赫连皓澈道:“难道对我的恩人,还不赶紧交点早餐上来,难道是想饿着人家不成!”
一伙人被筱萝皇后的一句戏言,也都破口大笑了起来,这件事最终也算是拉下了帷幕。对于赫连皓澈夜胥华宸潋等人而言,母后安然回来,这不失为一桩幸事。但在郝晟逸眼里,就显然悲剧了,他本来听从了大哥三弟的话,想要在此时上有一番作为,然后改变宸潋对他的看法,最好是对他有点好感的。
但现在显然是一点机会都没了。
看着二弟沮丧的面宠,郝晟煜拍着他的肩安慰道:“这往后有的是机会,不是还有一个月吗,要是一个月不够,你到时候想办法赖在这大陵皇朝不就好了吗?哈哈!”
最后那句哈哈,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在给他打气。
一顿丰盛的早餐后,大家相约一起出去逛逛市集。赫连皓澈和沐筱萝两人没有跟大部队,说事要过过二人世界。夜胥华也找不到借口去插足他们两人的世界,最后也只能带着自己的媳妇和两个孩子一道。花辰御则是和瑾秋一队,然后剩下郝晟逸郝晟风郝晟煜和宸潋莫紫溪五个人,不知道要怎么组合了。
所以说,一开始说的一道,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
“我不管,我要和她单独一起逛!”郝晟逸倔强的像个孩子,说什么都不让莫紫溪带着宸潋两个人单独的去逛集市。
“你有两个皇兄陪着,还不够吗?”莫紫溪不甘示弱的顶道。
“她答应过,会陪我一个月,所以我有权做这个决定,至于我的两位皇兄,你要是有意向,我不介意你带着他们两个去逛的,谁较你有龙阳之好呢!”说道最后,郝晟逸都直接口不择言了。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直接把他的两个皇兄也带沟里去了。
现在站在他身后的郝晟煜和郝晟风两人都恨不得在他身后一人给他一脚,这会为了一个女子,连兄弟都可以直接这么贬值的。
两个人就这样你争我吵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宸潋最后受不了了,“莫紫溪,好了,就我和上官薇皇子一道吧,这大庭广众的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
“可是……”
“好了,你就替我带着这两位皇子好好在皇城中逛逛吧,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皇子的!”宸潋拉过了郝晟风和郝晟煜,直接把两个人塞给了莫紫溪,然后直接拉着郝晟逸跑出了人群。
并不是说她有多么的迫不及待,而是怕一会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倒是这郝晟逸太子,被宸潋牵着手,心里别提多美妙了,恨不得她永远都不松开手。只是这刚冲出人群,她就毫不客气的把他的手甩开了。
“郝晟逸是吧,认识你算我倒霉,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虽然说陪你一个月,但是没有有说要和你黏在一个一个月!”宸潋插着个腰,和个悍妇一般。
“你!”郝晟逸被她气得都说不出话了,果然女人是善变的,不可信的!
这边赫连皓澈和沐筱萝两个人倒是齐肩十指紧扣的走在一起,外人看去,她们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般恩爱有加。
沐筱萝也好久没有逛过这样的小集市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脑袋里的记忆已经是十分模糊的了。所以看着街边摊子上那些小泥人还有簪子画像玩物时,她的脚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怎么都不肯走的。她现在停留在一个吹糖人的老伯伯摊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