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欢呼雀跃,惊奇地大叫起来。
孟还是第一次见到温泉发掘的全过程,兴奋极了,高胸又蹦又跳的,“哈哈,真是太壮观了!”
温泉喷涌到了三尺多高的空中,然后回落到池塘里,又沿着挖好的沟渠一路欢快地奔腾,没一会儿就流到了苗圃附近,然后又一路向前,最终汇入了河。
孟高胸跟着温泉的第一波浪『潮』一直跑到了河边,蹲在那里看着温泉汩汩地流淌,嘴儿弯弯眼睛也弯弯的。
看着她高胸像个孩子,历君煜的嘴角也微微翘起了,心情不错。
孟乐够了之后,遣散了帮忙的长工,并且告诉他们晚上到家里去结算工钱,之后又带着大壮和铁柱去给受损的稻苗浇水。
几个人用喷水壶从温泉渠里取水,心地浇灌在了受损的苗上,蹲在那里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才退了出来。
“,这大棚恐怕是被人给惦记上了,我一会儿搭个窝棚,从今开始就住在这里了。”大壮自告奋勇地建议。
“我和大壮一起,两个人正好作伴。再把家里的大狗黄金也带上,肯定没问题。”铁柱立即附和。
孟却猛摇头,“不行,夜里太冷,别把你们冻坏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本钱。”
一句话温暖了两颗年轻的心,经历一生,都不曾背叛过她。
历君煜也被深深地震撼到了。朴素的话语却饱含着无尽的真理,更是深深地折『射』出了女孩儿善良的本质。一直到多年以后,他都能清晰地忆起此刻孟一脸郑重的模样,还有那暖意融融的话语。
或许,就是这一刻的美好和感动,让历君煜最终决定不想放手吧。
孟不知道自己随意出口的话语竟然会引起那么多后续效应,但是却真心实意地劝着大壮两人打消在此看守的念头。
正当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历君煜的侍卫回来了,而且还押回来了一个人。
见到那个被押来的人,孟的眼神瞬间就冒火了,“怎么会是她?”
被侍卫押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李家老太,李柳氏的前任婆婆李蒋氏。
原来侍卫经过探查,最终确定了就是这个人在昨夜里偷偷撕走了大棚上面的窗户纸,今正准备糊到自己家窗户上的时候,被侍卫们给逮了个正着。
最好笑的是,被侍卫们抓了现行,她还死鸭子嘴硬,非那窗户纸是自己家的东西。
所以侍卫们很干脆利落地就把拎了过来。
真的是用拎的,侍卫们一路拎着李老太的衣领来到了苗圃,李老太差点没被勒死。
“噗通”一声被扔到霖上,李老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唉唉叫唤着。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李老太的蛮横一如当初,撒泼使赖的功力丝毫不见退步。
孟看的直皱眉,问向侍卫们:“就是她弄坏了我的苗圃?”
侍卫们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并且把李老太的所言所行都描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孟气乐了,蹲在距离李老太不远的地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嘿,我李老太婆,你行啊!家都分完了,还不忘岭记我们家的东西哈。”
“呸!谁惦记你家的东西了,胡袄。”李老太的疯劲儿又来了,扯着大嗓门就喊开了,“我可没进你家大门一步!”
“呵呵”孟冷笑,“你没进我家大门,可是却破坏了我家的东西,而且还拿到你家去了。”
“谁能证明我拿你家东西了?你家东西上面有名字么?你叫它它答应么?”
人不要脸则下无敌,李老太现在是彻底耍臭无赖了,豁出去不要脸了。
孟气得咬牙启齿的,“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李老太一愣,不明白正吵架吵的好好的呢,孟干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她完全听不懂。
其他人也都一脸懵,不懂孟的是什么意思。
李老太也是个奇葩,竟然眨巴着眼睛问:“你个贱货什么怪话呢?”
孟冷冷一笑,“老贱货!你、咋、不、上、、呢!”
哄大家伙儿笑做了一团。
这李老太这么个作法,可不就是要上的节奏咋的。
历君煜差点忍不住也跟着大笑,但是考虑到周围侍卫都在看着,所以努力憋住了。
李老太见大家都笑成那样,老脸也挂不住了,气得指着孟大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诅咒我,我和你拼了!”
她以为孟是在咒骂她早死,所以气急败坏地想要来打她。
不过她这么想也没错,照这么个作法,她离死也不远了。
可是她还没等冲到孟跟前呢,历君煜就低喝一声:“放肆!掌嘴!”
历君煜可不惯她那包子,一声低斥之后立即有侍卫领命上前,啪啪啪就扇了李老太三记响亮的大耳光。
李老太当即就老实了,或者,她已经完全被打蒙了。
这辈子她嚣张跋扈惯了,在家里,丈夫都得听她的,自打她嫁进门开始就当家做主,家里的所有人都得顺从她。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老了老了还被人啪啪打脸,而且还是当着前任儿媳『妇』和孙子孙女的面。
李老太站在那里半没动,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心灵上的伤,远比脸上的要痛很多。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挨打了呢?而且还是被一个身强力壮的伙子给打脸。不都尊老爱幼么?
她却完全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还有哪里值得别人尊重的了。
李老太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李柳氏和大壮春花,“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婆婆『奶』『奶』挨打么?死人啊不知道帮我报仇!真是不孝!”
被她的突然发难给造蒙聊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有志一同地把脸转向了一边,连看都不看李老太了。
早就在分家之时的清楚明白,以后大家桥归桥路过路,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又来装什么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