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起津一脸狐疑。
“那就不知道了。对了,七皇叔,今晚景方便留下来吗?”
“景王要住在我府里?”
“因为刚才和六小姐闲聊了几句,她说要暂时住在七王府呀。其实景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六小姐才上府的。
“七皇叔也知道,她是景儿的看诊大夫呢。景儿这几天身子一直不好,还想着如果六小姐出事了,以后景儿要怎么办才好?
“想不到她就平安归来了。景自然高兴。所以景儿就上门了。景儿怕今晚会病发了……如果七皇叔不方便留景儿,那么景儿只好将六小姐接到景王府上住了。”
龙景狂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龙起津岂能说一个不字?
“承景王不弃,景王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吧,皇叔我都欢迎。”
龙起津硬着头皮应下。
“七殿下。你可是在找我?”
那边,一个身影缓步走来。夜色下美丽得如月下仙子一样的人,正是东方恋。
她这一出现,不只龙起津有点儿意外,就连龙景狂都意外了。
因为这里并没有别的出口,她可是怎么离开这里的?难道有上好的轻功?
“恋儿,你去那里了。让我一顿好找。”
龙起津朝东方恋走了过去,顺势握着她的手。
“恋儿,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住处。就住在陶然居怎么样?”
陶然居,是他的院落。
“这……”东方恋一时困顿。
“陶然居有多个房间,一直有打扫,你会住得比较舒服。”
龙起津又说。
“好吧。”
只要不是跟他一个房间就好。东方恋觉得自己刚才有点想歪了,龙起津虽然霸道狷狂,可是却绝对尊重她的。
这不,他们“交往”这么久,这男人虽然多次想与她亲近,可是她表示不愿意,他便也没有暴力强迫。算是个君子。
“七皇叔,我也要住在陶然居,离六小姐近些才好呢。”
龙景狂一点也不客气道。
“好。”
龙景狂直接说出来,龙起津倒不好刻意将他与东方恋分开了,虽然他有些顾忌。这龙景狂小子他打的交道较少,拿不准他的性格,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按常理出牌。
……
陶然居。
龙起津将东方恋与龙景狂安排安排在南北两边的厢房。
东方恋住在南边,龙景狂住在北边。而龙起津住在正东,与东方恋的房间很近。
就寝前,龙起津揣了一些东西到东方恋的房中要与她小酌两杯。
东方恋不知道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也不能将龙起津赶出房中不是?于是便也应和的与他喝了两杯。
接着,送客。
东方恋不知道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也不能将龙起津赶出房中不是?于是便也应和的与他喝了两杯。
接着,送客。
“很晚了。七殿下,你也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上朝,是吧?”
“东方恋……咱俩……一次都没有。”龙起津直愣愣盯着东方恋的唇,说得那么直接。“你有没有想本殿?”
“殿下……你醉了。”
“没醉。”
他放下酒杯,走过去,紧紧地抱着东方恋。
“让本殿吻你一次吧。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一次本殿就确定了……”
“这……”
东方恋实在纠结死了。
她知道龙起津这个人不好对付,而男人试探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二人之间的亲密度。如果一个女人不肯对一个男子委身,那么男子自然对这个女人有所保留……
所以龙起津,这是在试探她。
他没有强迫她,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火热地看着她,在等她的同意。
“殿下,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没有成亲……所以……”
东方恋掂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俊脸,“谁说我不想念你呢?可是……好吧……”她羞涩地闭上眼睛,羞涩地道,“随你怎么处置我好了。大不了我不要这名声了。”
“你呀。”
龙起津见她的反应,一笑,轻触了一下她娇俏的鼻子,“还真是心眼多多。可是,本殿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他捧着她的脸,那火热的唇,便印上她的。
东方恋一窒。
她一点都不想与龙起津有肌肤的接触,所以她的身体是紧绷的,她的心是……疼痛的。她讨厌自己暂时对他的臣服。
她更讨厌,随着龙起津吻得更深,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幕与他的亲密纠缠……那三年的夫妻生活,他们彼此探索,彼此熟悉,她的脑海中有许多对他的回忆……
可是这些回忆如今,都令她痛彻心扉。她的眼泪甚至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感觉到凉意,龙起津才停止了深吻她。
“怎么了,可是觉得本殿在欺负你?”
“没……没有……”
她整个身子颤抖,有许多情绪需要梳理。她觉得自己痛着,恨着,激烈抗拒着,叫嚣着,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熟悉。
他的吻的力道,他的唇的温度,他抱着她的时候,喜欢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他的气息,他的体温……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痛苦,挣扎,连带着种种的痛与恨,化成了一滴滴控制不住的眼泪。
她想如果此刻她的手上有一柄匕首,她估计会将匕首插入他的体内,叫他也体会一下这种被利器刺中心脏的疼痛。
“你别哭了。你的眼泪让本殿不知道怎么办……哎,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本殿可没有在欺负你呀,而是在疼爱你。”
“龙起津……我爱你……我曾爱过你。”她将自己的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抽泣……
是的,她曾经那么的爱他,爱到融入骨髓里去,可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如今这么恨……这么的恨……
是的,她曾经那么的爱他,爱到融入骨髓里去,可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如今这么恨……这么的恨……
“恋儿。”
龙起津是第一次听到她说爱他,而且那么的情真意切,融入了骨血,所以即使再有一丝丝的怀疑,这一刻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