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仆射今日到此,只怕不止是为了告知大公子将那些仓廪之物留赠于我家主公吧?”
陆仁没了脾气,只能是长叹了口气,索性连话都懒得去说了:“孔明啊,我的话还是由你来说吧。∑,”
诸葛亮笑道:“旁人或许不知,但亮却知道陆仆射之前虽然离开荆州,却一定会在江东暂居上一段时间,如此一则为观望荆襄之势,二则是寻便宜之时来赶来江夏,将仓中之物转赠于我家主公。而陆仆射既暂居于在江东柴桑,江东的周瑜周公瑾又岂会不加理睬?所以陆仆射此来,定然是代江东周瑜来向我家主公探听曹军虚实的。”
陆仁双手一摊:“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诸葛亮再次的笑而摇头:“不止不止,陆仆射心中只怕有更大的想法,只是不肯明言罢了。”
“……”
陆仁无语的望向了诸葛亮,良久过去才摇头叹道:“孔明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啊?”
诸葛亮立即回以颜色:“陆仆射当日那般故弄玄虚,也是一样的让人生厌。陆仆射那时不是总说时机时机吗?亮已把握住了亮之时机,而现在该轮到陆仆射你去把握时机了。”
陆仁与诸葛亮之间的对话让刘琦份外的摸不着头脑,再望向陆仁时,却见陆仁很是无奈的摇头叹道:“罢了罢了,在你的面前卖弄心思那是在自取其辱,我还是把话说明吧。其实就是一句话,大事若成,将来我的夷州商队再到荆州经商的时候,荆州只能收我一半的税赋。你们是不知道,这几年我为了免去一些麻烦,都是把商货转卖给蔡瑁。因此我损失了多少的收益,那是算都算不清的。”
诸葛亮笑道:“不止如此吧?”
陆仁向诸葛亮拉下了脸:“孔明,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要是真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我把我这里的安排全盘换掉?”
诸葛亮呵呵一笑,也不再对陆仁再加追问。其实说真的,陆仁这是没想到诸葛亮会突然冒出来,所以半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才会被诸葛亮占尽了先机,陆仁这里则是落在了下风。不然陆仁要是真的准备充份的话,陆仁有自信虽然斗不过诸葛亮。但也绝不会输得这么惨。
再看诸葛亮向陆仁举起了手掌:“陆仆射的要求,亮可以作主答应下来,那么陆仆射不如与我击掌为誓,如何?”
刘琦这会儿更摸不着头脑了,但出于对诸葛亮的信任,仍然目询陆仁的意思如何。不过陆仁却摆了摆手道:“刘皇叔与大公子固然是重守信义之人,可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清楚,你却代表皇叔与大公子与我击掌为誓……孔明啊孔明,你到时候给我来个混赖。我吃了大亏却又要找谁算帐?找你吗?”
诸葛亮也楞了楞,但随即就指着陆仁大笑了起来。陆仁也笑了,要说原先的刘备还算是很守信义的,但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嘛……很不好说了。
刘琦这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诸葛亮看看刘琦,再转头向陆仁道:“陆仆射,该由你说的话,还是由你来说吧。你看。大公子都被我们二人给闹得云里雾里了。”
陆仁点点头,心说你诸葛亮总算是给我留了点面子。灌了杯酒再正了正神,陆仁便向刘琦正色道:“大公子。当初我对你说的几年安稳时日,到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了,所以你一定要严加防备,军务之事切不可有所倦怠。
“陆仆射今日到此,只怕不止是为了告知大公子将那些仓廪之物留赠于我家主公吧?”
陆仁没了脾气,只能是长叹了口气,索性连话都懒得去说了:“孔明啊,我的话还是由你来说吧。”
诸葛亮笑道:“旁人或许不知,但亮却知道陆仆射之前虽然离开荆州,却一定会在江东暂居上一段时间,如此一则为观望荆襄之势,二则是寻便宜之时来赶来江夏,将仓中之物转赠于我家主公。而陆仆射既暂居于在江东柴桑,江东的周瑜周公瑾又岂会不加理睬?所以陆仆射此来,定然是代江东周瑜来向我家主公探听曹军虚实的。”
陆仁双手一摊:“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诸葛亮再次的笑而摇头:“不止不止,陆仆射心中只怕有更大的想法,只是不肯明言罢了。”
“……”
陆仁无语的望向了诸葛亮,良久过去才摇头叹道:“孔明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啊?”
诸葛亮立即回以颜色:“陆仆射当日那般故弄玄虚,也是一样的让人生厌。陆仆射那时不是总说时机时机吗?亮已把握住了亮之时机,而现在该轮到陆仆射你去把握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