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咽下了口唾沫,帕琉斯还抱着一点希冀的向陆仁道:“陆南海会不会言过其实了?”
陆仁暗暗的扫晾了一下帕琉斯的神色,顿时就明白了帕琉斯现在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心中暗暗的冷笑过后就冷着张脸道:“你认为我是在吓唬你们?可笑!我吓唬你们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可言?期望着你们能多从我这里买点武器?”
“……”
帕琉斯不敢表态,不过看神情到真有那么点“你陆仁就是这样想的吧”的意思。
陆仁也是被气乐了,摇摇头道:“你以为我愿意卖武器给你们?我跟你说实话,我这里的武器卖给你们,我赚到的钱其实不多,再说得难听点我卖给你们罗马的武器都快是半卖半送了,基本上收回来的只是一个成本价而已。帕琉斯先生,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我如果真的只是想多赚点钱的话,我只卖瓷器、茶叶、丝绸给你们岂不是赚得更多?而你我双方往来的商队,我这里的就不说了,你们罗马的商人难道不想多装载一些在罗马更赚钱的瓷器、茶叶、丝绸?那些武器在你们罗马才能卖到几个钱?”
这可是句天大的实话,让帕琉斯根本就无法回应的实话。这么说吧,同样的舱位空间如果只能放三把弩的话,换成茶叶或是丝绸那能放多少?利润值上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说。而帕琉斯这回过来那也是夹带了不少私货的人,因此对这种事绝对的心知肚明,所以也才会无法反驳陆仁的那些话。
陆仁这时也适时的放缓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向帕琉斯及赫尔墨斯道:“我们是朋友、是盟友,所以当我看到我的朋友、我的盟友正在犯下一些错误的时候,我必须要站出来指出我的朋友、盟友正在犯下的错误。”
顿了顿再喝口酒,润了润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而干渴的嗓子,陆仁又接着道:“现在你们罗马因为亚美尼亚战局的僵持局面而决定与安息暂时和谈,这本来也没什么错,但我却要告诉你们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仗停不得。
“你们罗马停战的话,无非就是让士兵休养气力,让农民好好耕种,等士兵的气力养足了、农民的钱粮税收收上来了再去和安息打,本身却没有什么改进可言,可安息呢?安息在暂时的停战之后也会让士兵休养,让农民去耕种,可是他们在这个时候还会铸造更多的大炮,进一步的演练从我们大汉这里学去的新的战术。那么这样的话也不用多,三年,大概只需要三年吧,安息士兵们的战术水平、能力就大概会和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差不多。
“接下来你们可以再试想一下,你们罗马在这三年之中没什么改变,还是士兵们组成一个那样的阵形傻傻的往前冲,安息却可以像我一样拿火炮轰,等把你们引以为豪的战阵轰开之后就是骑兵们的冲锋,那你们觉得到了那个时候,罗马士兵们的仗还能打得了?”
帕琉斯马上就没了脾气。他是玩脑子的人,一些事情推算得出来,知道陆仁所说的这些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而另一个有点没脑子的赫尔墨斯在听了陆仁的话之后也有点傻眼,因为以他这么一个战场将领来看,真要是碰上那情况,仗只怕是真的没得打。
再说陆仁,陆仁也不是在搞什么危言耸听。
“你们罗马停战的话,无非就是让士兵休养气力,让农民好好耕种,等士兵的气力养足了、农民的钱粮税收收上来了再去和安息打,本身却没有什么改进可言,可安息呢?安息在暂时的停战之后也会让士兵休养,让农民去耕种,可是他们在这个时候还会铸造更多的大炮,进一步的演练从我们大汉这里学去的新的战术。那么这样的话也不用多,三年,大概只需要三年吧,安息士兵们的战术水平、能力就大概会和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差不多。
“接下来你们可以再试想一下,你们罗马在这三年之中没什么改变,还是士兵们组成一个那样的阵形傻傻的往前冲,安息却可以像我一样拿火炮轰,等把你们引以为豪的战阵轰开之后就是骑兵们的冲锋,那你们觉得到了那个时候,罗马士兵们的仗还能打得了?”
帕琉斯马上就没了脾气。他是玩脑子的人,一些事情推算得出来,知道陆仁所说的这些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而另一个有点没脑子的赫尔墨斯在听了陆仁的话之后也有点傻眼,因为以他这么一个战场将领来看,真要是碰上那情况,仗只怕是真的没得打。
再说陆仁,陆仁也不是在搞什么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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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累,好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