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西子楼——芰荷池坠水事件过后。无人不对当天的事情心有余悸,心惊胆颤,惶恐不安。
除两天外,一晃眼的功夫早已过去五天时间。凤卿中毒前后共数七天,如今寥寥无几,也只剩二天的时间了。
若是到了第九天,(雁落砂)九天砂之毒万一真的在第九天前后爆发,离凤卿的将死之日也只怕是不远了。
当初凤卿坠水之后,芰荷池里了一满池的滚烫紫黑色血水。可把来往忙碌的仙娥们和池中洗澡的如烟,吓了个魂不守舍,不敢贸然前往。
直到现在,这一池芰荷池血水,仙娥们都任由放着,还未曾用木瓢子舀完呢。
想当初,凤卿中毒坠水的一会子功夫,还是白泽君与如烟亲自将凤卿捞上来的。
众人七手八脚,熙熙攘攘齐聚一堂。把浑身赤裸的凤卿抬起来,又安置床上时。凤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听西子楼内往来仙娥的回忆叙述。凤卿那个时候,嘴唇可是发白透紫!脸上毫无血色。她闭着个眼睛,眼圈黑的跟个熊猫似的!
一浑身上下全湿淋淋的,就连触碰到四肢都感觉到万分僵硬。更令人奇怪的是,别人掉进水中可不是像凤卿身上一样莫名其妙的冒出火花来!
那一会子,凤卿身上燃起火越烧越旺,得都几乎足以把人烤化了。仿佛捞上来的不是一具溺水尸体一样,而是万分邪祟的燃火凶尸。
一旦回想起凤卿被人捞起来,还突然浑身着火的样子,可真令人害怕至极,心有余悸......
第八日,西子楼内。
西子房内,凤卿苍白病态的一具身体,痛苦而又安详的躺在莲花檀木床上。
她十指合一交叉摆放腹前,整齐发丝显然是被打理过的。可透过脖子上乃至手臂上,能够清晰的以肉眼可见里面的情况。
凤卿无论是手臂还是脖子上,中毒曲折经脉血管皆以肉眼可见。一个好大好大的虫子,如匍匐于血管之中缓缓膨胀。
隐约间,它繁衍出来的黑色细小般的小小蠕虫在血管经脉里来回爬动。看起来,令人心头发颤!
仿佛稍有不注意,自己身上似乎也被这种蠕虫传染蔓延开来,慌慌张张的只想远离躲避。
看守身中剧毒,奄奄一息凤卿的仙娥们个个都是低头裹着面纱,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的。在凤卿的床边,不停的低头游走徘徊。
不知道,这是瘟疫?还是肺涝?
即使游走的仙娥个个都裹着面纱,估计也是满脸惶恐不安。恐怕连正眼也不敢看一眼,生怕吓到自己,或是被感染。
整个房间内,鸦雀无声的。连一个仙娥不小心从身上落下一根金针,落地发出的声音都变的格外明显。
西子楼内,陷入沉沉昏迷的凤卿,被笼罩着安静而又恐怖的气氛环境内,衬托着她恐怖脸庞下的发白嘴唇,显得诡异十分。
然而在另一边,白泽的百花居里。众人一齐在议事大厅,都纷纷开始讨论起凤卿的病情起来。
还剩两天,指不定会有希望吧。
“白泽君,除了凤卿坠水前两天,现如今都已经五天过去了!如今这都第八天了!为何,凤卿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现如今,你把大家召集一起。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讨个说法!”
凤帝猛的拍了一下桌面,满面焦灼不已。语气上的激动比他脸上的急躁表情还更为丰富。
白泽一脸无奈,单手闷了一口老酒,只顾紧皱着眉头。用花折扇托着下巴,低头沉沉思索着。
面对凤帝的指责,自己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凤帝呀,你可别为难我舅外甥了。放眼天重天之上,我舅外甥医术数一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