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雨夜,闷雷乍响似天降烈马嘶鸣长袭皇城。一道鲜明紫电交加,渲染着苍穹白昼分外分明。
东方朔久久伫立,淅淅沥沥的雨声,点点滴滴于废墟汇聚成一弯蜿蜒小溪。
黝黑的宫门深处,似呻吟的无间地狱。
一个身着紫衣,头发披肩的紫瞳灼灼,满口尖牙的妖异男子,脖颈上挂着骷髅串,手持唢呐,缓缓的从飘渺无涯的鬼冥罗烟中潇洒摇摆走出....
他一双紫色妖眼,勾起嘴角饶有笑意。俨然是宇文鄞。
所谓:
横吹笛子竖吹箫,一把二胡拉断腰。
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唢呐拉一生。
曲一响,布一盖,全家老小等上菜。哭的哭,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从此人间不在来。
这唢呐,一喜一悲,不愧人闻绝唱!
“东方朔..啊东方朔,还真是好久不见!不知,别来可无恙啊?”
宇文鄞深意掀起嘴角,洋溢满脸戏谑。
“宇文鄞,朕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告诉朕,凤卿在哪?!”
东方朔厉声道。
一旁的奎重光见状,亦是抓住东方朔的急的发抖的手。认真将他掩于身后,摇身一变化为一个负手而立的墨色玄衣男子。
他冷漠嗜杀,一双厉色瞳孔泛着殷红。无边的夜,染入斜飞发鬓。剑眉煞气纵横,肩扛一把八尺邪神镰。
“说,公主在哪。”
他冷漠注视着,肩扛一把八尺邪神镰。直指那一个手持唢呐,紫瞳尖牙的宇文鄞。
“哼,就凭你?”
宇文鄞瞪大了眼,嘴角勾起一丝讪诮。
“不然呢。你,逃不了的!”
奎重光纵身一跃,持八尺邪神镰从天而降,带起一道腾腾杀气向宇文鄞锁喉而去。
“呵,笑话!”
宇文鄞侧身一闪,八尺邪神镰重重击下地面,裂开数十道魆隙。
他诡异一笑,手袖一挥,紫烟缭绕万丈近在咫尺之处,皆为无妄深渊!
一刹那间,飞出十几道赤红色暗羽针。沾染其紫黑色玄毒,直向奎重光眉心额首刁钻刺射而去!
不料,他敏捷一个闪躲,立马退出十米之外。如虎似窜,又扑入形入鬼魅的宇文鄞面前,扬手狠狠给了他一计拳击。
宇文鄞见状,双眸泛紫,诡秘一颤。面对冽风拳头所至,轰然倒塌付之一炬的威力,令人咋舌。
眼见地上一滩令人觉得恶心无比的紫色死魂虫,奄奄一息的蠕动喘息。
“该死!居然是金蝉脱壳。糟了,陛下有危险!”
奎重光猛然间察觉,回顾一望,瞳孔不觉一缩,殿外檐下的二人,早已打了起来!
此时,四处废墟生烟。东方朔似蜻蜓点水般,轻飘飘持伞从宇文鄞侧身掠影而过。
一个身着紫衣,头发披肩的紫瞳灼灼,满口尖牙幻化下的妖异男子,脖颈上挂着骷髅串,手持唢呐,配合着宇文鄞一左一右,手持唢呐,紧随其后!
袖间,亦是飞出十几道赤红色暗羽针。东方朔反手一振,以纸伞御针,尽数接下。
然而,面对二个长相神似的宇文鄞,必有其一是幻化而成!
东方朔不紧不慢,手持纸伞以退为进。对着两个宇文鄞迎面而来的剧烈进攻,纸伞一开一合间,亦攻亦守。
虽然,早未料到如此。奈何,只能见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