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抚仙湖
一轮冉冉升起的旭日当空,金光闪闪犹如一尊降世大佛,普照人间,赫赫神威!
唳...
一只俊俏的凤凰儿攀上了高枝,围绕着凤凰山三匝,还落了个山楂。
十里坡处,积雪消融,一片花鸟相闻!本是那春暖花开日,鸳鸯戏水间,檐间私语时。
奈何,屋内的阵阵哭怮,打破了那本该有的平静。
“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害得他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日后,若此行一路该回去,又如何向他东临国的子民交代!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
自己几斤几两拎不清,偏又逞个什么能!这下好了,大可害惨自己!伤的,可是我的心!”
凤卿仍低头啜泣,楷帕拭泪,哭的两个眼睛肿的跟个水桃似的,衣冠不整,楚楚动人。
乍一看,好似的那落柳扶风的林黛玉!哭怮焚稿,埋头葬花,可真为我见犹怜,历时是肝肠寸断。
“凤卿,你莫要再哭了,小心伤了身子。这身子一伤,便是再多药材也补不回来的。”
白泽君抬头看了一下不早的天色,默默饮酒,叹了一口气。
奎将军连忙附和,拱手作揖:“凤卿公主,还请节哀。素日,卑臣深知您与陛下的关系浓厚,情比金坚。可如今陛下,已经染上了尸毒。
您再是哭怮,只怕也无济于事了。不如让白泽君静下心来,为陛下解毒才好啊。”
凤卿不语,浑身上下哭的像泪人一样。可眼睁睁看着,东方朔似一副死尸安静的在那里躺着,双手交叉合十,浑身上下死气沉沉,含泪阖目,面露痛苦之色!
她只好沉吟片刻,忖度着黯然神伤,泪眼婆娑,顺着脸颊滑下...
琉璃低头自顾自渡着步子,围着沉睡的东方朔转了几圈,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为了抑制他发狂,让他一直沉睡下去,倒也不是什么的长久之计。万一,他体内的尸毒对药物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到后面可就难办了!”
凤帝见状,便道:“哎呀,琉璃姑娘,你可别忘了。现如今,那东方朔中尸王将臣的尸毒,那能如何?!
当初,为压制他体内难以自抑的狂性。白泽君可谓是费尽周折,呕心沥血,还冒着被咬的生命危险,耗尽了足足一个多月,才勉强研磨出了这一帖子逍遥入梦散!
话说回来,能让那东方朔安静睡过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琉璃姑娘你还能指望这个庸医,能做些什么呢?”
凤帝翻了个白眼,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哼,没良心!也不知,当初是哪个庸医将你的瘟疫给治好的。怎么没一下子,一同把你嘴巴给连带治好?省得在这里啰里八嗦讨人嫌!”
玄冥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倒是有些脸色不满。
凤帝一脸懵逼,“禺疆儿,奇怪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说说怎么了,权当是撒撒气不行啊?!”
想起这事就来气,那日他发起尸狂来,猛的一下子飞窜到我身上,将我就地扑倒,对准我凤擎天的头,张口就咬!!
亏得我命大,有这九天雄风业火护命周身。不然的话,恐怕今日,我也得跟着他在那躺一块去了。”
紧接着,他言不由衷,低头眉头一皱,负手叹了一口气:“唉,不知跟他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这东方朔他见谁不咬,偏要咬我。
就因为我长的好看,长的帅?!便每每欺负于我这个无缚鸡之力之人,见嘴就吻,见脖就咬!我说,鸭脖那么好吃,为什么就不去啃鸭的呢?!
你们瞧瞧,连我这头都被他啃成鸡冠头了。呜!我的年轻,我的美貌,我最英俊潇洒的发型,都被这头的猪给活生生拱了!”
凤帝颤巍巍的坐了下来,一脸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