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难道,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凤卿满含怒色,喊了一声,紧紧捏着玉拳,语气变得不可置否。
烛九阴转身,低头则下意识道:“为什么不承认?”
“承认?你算是认真的吗?!”风卿看着他,眼里露出不敢相信。
烛九阴沉默,坐下一旁的太师椅,小心提起桌案的茶壶,斟了沸水。
“人如饮水冷暖自知。你尝尝,是冷还是暖?是忠心,还是背叛。”
“不是,你倒底几个意思啊?”凤卿有些无奈,又问。
烛九阴哂笑着摇了摇头,趁着杯中沸腾的热气,仰天一饮而尽。
“你哑巴么?说话呀!”凤卿开始感觉到有些烦躁,不喜欢他一脸玄乎的同自己打哑谜。
烛九阴继续摇头,慢悠悠的抬眼:“胡思乱想,可是容易梦想成真。
如果,你希望我杀了你?那你倒可以亲自一试!只不过,我下不了手,也绝不容旁人代劳。
卿卿,还是好生歇息吧。本座,期待下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可别,让我失望。呵呵...”
他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挑眉哂笑后,一脸悠然自得的,拂袖而去。
凤卿拧着眉,咬牙切齿,恨恨的说了句:“哼,无耻小人!滚吧,你越滚越远才好!”
说罢,随手扔出一个枕头,轰的一声砸向他的脑门。
........
然而下一秒,凤卿原以为他要生气,转身过来,阴沉着脸,或者,头也不回的气势汹汹走出去。
殊不知,他并没有生气,没有转身回顾。只是扑通一声,富有节奏感的,昏倒在地。
一阵仙雾覆盖之下,他紧闭双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修长的身躯,蜕化成了一条的巨龙。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凤卿赶忙起身,握紧的双拳反而松开了,看了他半日仍是不醒,内心不免有些慌乱。
所幸,玄奘寺的外院场地大,刚好放得下他那庞大无比的身躯。
她眼见着山头,杜鹃鸟啼叫了几声,伴随着一阵公鸡打鸣,旭日东升,那一道狭长的红光,也渐渐从山腰上爬上了山顶。
顿时,凤卿一脸欲哭无泪的瘫在地上:“完了,可完蛋了!话说,我这力道没那么大呀!怎么可能一枕头就将他打回原形?”
此时,众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件,有说有笑,皆已归来。
唯独,玄奘寺庙院内,一条巍峨如高山的巨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血,染红了他的头颅。可他却仍是紧闭双目,面露痛苦之色。
“你瞅瞅,装!他又在装了!”
凤帝凑着白泽君耳朵根子,愤满不平说道。
白泽君看着凤卿一脸痛哭流涕的半跪在地上,时不时推耸着那一条仿佛身负重伤的巨龙。
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主人啊?我看她一人坐在那里哭得很伤心,还是别让她哭了。”
余姚看的有些肉痛,说到底凤卿也是恩人,怎么能够让恩人伤心?
玉璇玑,道:“不用了,凤卿似乎好像明白了。魂魄,是不会流血的。不信你瞧?”
话音刚落,便传来她一阵怒吼之声。
“好你个烛九阴,你居然还给我耍花样!上次跟我说真身已毁,独剩魂魄。你个屁事,哪来的血!
这次来个金蝉脱壳,指不定在天上哪个角落笑话我呢!我踹死你,踹死你!把你埋起来,看你还能不能从土里蹦达出来了?”
说着,拿起一把锹铲就往坑里把代拉。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