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用药迷昏,却被某个同样喝多了走错房间的人给凌辱了,那人更是个混蛋,一夜过后看见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女孩儿第一反应不是道歉或负责,而是甩钱解决,用自己名下费城的一套几百万的小房子,和一笔百万现金将女孩父母的嘴合得严严实实。叫人将女孩关进了不属于她的人生牢笼。
因为得到巨额财产,女孩父母感到十分高兴,他们原预计每月打工往家里赚2千块钱的女儿,竟然能给他们带来这样一比更加巨大的收入,他们还两眼冒着绿光,想着继续用女儿为筹码从那个傻钱篓子里捅出更多的钱呢。女孩父母,贪钱的那副嘴脸难看,将女儿当物品肆意获取价值的嘴脸更加丑陋。”
这就是小桠的经历,她第一次把它从头至尾连起来说一遍,感到的不是同情和辛酸,而是深深的无力感以及心疼。
她无力,无力在小桠经受那些苦难之前将她拉出沼泽,无力再她被家人陷害又被凌辱又被家人抛弃丢进精神病院时及时将她救出,给她安慰,让她心安。
还好现在一切还算来得及,余侃侃要为小桠将她的仇怨一并报了去。
“你都在说什么?!”张宁白满脸诧异,惊奇,不可置信。
他在今天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个漂亮纯净得瓷娃娃一般白净的女孩是那个被他糟蹋了的李小桠。
当初的李小桠看上去灰扑扑扑的,虽然穿着整洁干净的校服,可是宽大和被洗得发白的校服却衬得女孩灰头土脸没有朝气,他只记得那晚的柔软稚嫩滑腻,以及淡淡香皂洁净气味,可却对于女孩的样貌的记忆迷糊不清。
直到余侃侃说出那是李小桠,是被他一时冲动害得改变了人生所有轨迹的女孩,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做了多么混账的事。
“那两个骗子!”张宁白突然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余侃侃眉头一挑,发觉这事有蹊跷:“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