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告诉过夏天无自己的想法，中央圣马丁，是她想要去的地方。

她那时候还年轻，懵懂无知，天真地认为只要想做，就没什么无法成功的。

可是她在自己十六岁时，才发觉那些都只不过是理想主义者的无用功罢了。纯属浪费脑细胞又浪费时间，不能给实质上的自己带来任何一点儿进步或者是改变。

夏天无当时微微一愣，随即皱了皱眉，清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烦扰。

“你自己出钱，自己联系，自己准备手续，自己出国。做不到就算了。”

他冰冷淡漠地开口。

不置可否，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只是淡淡一句：“你自己看着办。”

却已经是对余侃侃深深的否定了。

那个时候她只有16岁，没钱，更没有赚学费的能力。亚国法律明令禁止各种企业招手童工，所以余侃侃就没有办法去打工赚钱，而且当时就算她能够打工赚钱，面对高昂的留学学费，她一个16岁小破孩不吃不喝积攒到猴年马月才能出国留学啊。

再说其二，自己联系，余侃侃除了在网络上根据信息联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在网上有许多虚假信息，那时余侃侃虽然会特工的许多招数，但是却不会大人间的套路与欺骗，所以找到的几家联系留学学校的中介全是将人往国外垃圾学校引荐的黑心机构。

自己出国？没有办护照办各种手续，没有监护人允许，她余侃侃一个傻呵呵的高中生怎么出国？

夏天无给答案，在余侃侃全部是过一遍全部碰壁后，才真正明白，就是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