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做法让不少人感到赞赏。对她有了些许的好感。
余侃侃也不得不承认,除去苏婉莹和自己之间的相互的偏见,苏婉莹的教养还是极好的,有着乾城红墙大院儿里面长大的孩子们刚正的品质,跟正苗红,是个大家闺秀。
苏婉莹做完这些,便坐回了自己座位上。
这回张胤白那桌的中年男人没有再说话,主持人顺势接回话题,连忙招呼灯光师收走照射余侃侃那桌的灯光,此时拍卖厅中唯一的光亮集中在主持人身上,所有宾客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回台上。
余侃侃转头看向苏婉莹,纵使台下没有灯光只有桌上一些点燃的香薰蜡烛照亮,隔着昏黄的烛光,因为修炼,几乎可以夜视的余侃侃清晰地发觉,苏婉莹脸蛋红扑扑的,她脸上都是尴尬懊悔的神情。
察觉到余侃侃在看她,苏婉莹抬眼朝着余侃侃瞪了回去,接着又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文老板,小声怨道:“就你话多。”
文老板憨厚地笑道:“这不是因为苏小姐您所述有误吗?我身为古董字画的行家,可是要尽自己所学之力,为大家解答困惑啊。”
苏婉莹没有继续反驳:“要不是因为张胤白开口,我就……”
她再说,如果不是张胤白开口让文老板继续说下去,她一定会堵住问老板的嘴巴不让他到处叨叨叨,搅得现在的她即使戴着面具却依旧很是下不来台。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廖盏不乐意了:“诶诶诶,我说你自己错了就是错了,别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啊!老白他怎么了?人家工作需要随机应变,就算你不帮他,他的脑子也好使着呢,自己一准儿能解决。”
“是啊,我没帮他,你们一个个的都比我强。都是一个大院儿下长大的孩子,你们一个个成就非凡,就我混成这副模样。今天的饭,你们自己吃吧。我不奉陪了。”苏婉莹虽然是在生气,说话的声音却依旧控制得很小没有打搅到旁桌的人。
苏婉莹说完就拿起手包悄声离开了。
她离开后不久余侃侃还在品味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