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身旁的百里卷柏:“你说那人会是谁呢?能让管理严格流程严谨的顾夷拍卖公司破例收入未达到拍卖标准的拍卖品,那人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小领导。”
一旁百里卷柏听了她的话,微微皱眉沉思,余侃侃看见那张精致面具之后的英挺眉头微微皱起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阿柏,你怎么了?”余侃侃微微俯身凑上前,小声询问。
她看见百里卷柏面具后面的眉头缓缓舒展,之后他有些兴奋地说道:“侃侃,我懂了!”
“?”余侃侃一脸茫然。
她随便问问,他就懂了?
他懂什么了?这一问一答之间,明显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百里卷柏唇角勾起,握起余侃侃的手放在薄唇边轻轻一吻。
他很开心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自己的话能够帮到百里卷柏,余侃侃还是很开心,跟着他一起傻乐。
苏婉莹没来参加下午的拍卖藏品介绍。因为她此次前来想要拍卖的物件《松笠道人写》山水画早已经在上午出现过了,又因为和余侃侃廖盏生了气,她索性不来了。
余侃侃没了苏婉莹的“情敌仇视”目光的骚扰,便变得更加专心致志起来,和百里卷柏握着手,抬眼朝着台上看去。
期间,百里卷柏时不时会将台上某些价起拍格较便宜,或者是升值价格潜力高的藏品给文老板指出来,然后文老板就乐颠颠地在小本本上面记录下来,整整记满了一页。
过后,百里卷柏笑眯眯地询问文老板:“这样够了吗?”
文老板一个劲儿点头,捧在手心的小本本就像是电视机广告中的优乐美奶茶一般爱意浓浓的样子,笑着连连说道:“够了,够了。”
余侃侃敲着百里卷柏那一副腹黑狡诈的笑容,心底不免为文老板感到“同情”。
无缘无故帮文老板这么一个大忙,百里卷柏此等精明不吃亏的人哪里会这么突然大发慈悲不求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