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说说，长期服用这种毒素，如果我没有找高人换取三月健康，那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秦老在余侃侃的银针急救下，咳嗽已经平复，有气无力喘着气朝她问道。

“植物人……但是，是假的那种。”余侃侃欲言又止，最终说道。

“假的植物人？”秦老第一次听这个词，有些不解。

余侃侃点点头：“是假的植物人，您的你大脑将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在外人看来就与脑死亡没什么区别，可是您将会有思考，能够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可是却不能对身体发出任何一个有效的指令。这是不是很残忍？”

秦老闻言，面色一边，手中的拐棍重重朝着地上敲去，神色凝重，口中喃喃念叨：“是谁……是谁这么狠毒……”

余侃侃在旁边有些没眼色地补了一刀：“应该是您身边亲近的人。”

秦老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仔细想想，过去一百多天里，有谁每天能够接触到您的饭食和水饮？那人的嫌疑就最大。”余侃侃说。

秦老说出了三个人的名字：“给我做饭的张妈，管家老刘，我大孙子，秦空青。”

“那么这三人之中，必定有一人给您下了毒。”余侃侃点头说道。

“张妈除了买菜，几乎足不出门，老刘跟了我三十多年了，人品很有保障。空青那小子……应该也不会，他很孝顺的。”

秦老说着说着，面色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