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男人:“你之前,是不是派去过许多次人手?那些人没能将百里卷柏带走,便伤了他?”
她有两次无意中看见百里卷柏身上的伤痕,他一笑置之让她别放在心上。但她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一直对此时耿耿于怀的她现在总算找到了缘由。就是和眼前这男人有关。
怎么放了他?
男人面无表情,挑眉说道:“那就是他的代价,如果你还不离开他,他将为了你付出更多的代价。”
余侃侃咬牙切齿:“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男人淡哂:“那又如何?”
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一点念及血肉之情的样子,说起百里卷柏就像是谈及一件商品似的,讨价还价。
“行了别装了。”余侃侃突然说道。
她转身看着身后的贝雷帽年轻人,询问:“你们到底是谁?找个人来扮演百里卷柏他爸,演一出戏让我上套,目的是什么?”
年轻男人微微一惊,没想到余侃侃突然转身对着自己发问:“你在说什么?”
余侃侃冷笑一声:“别装了。”
说着她指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询问贝雷帽年轻人:“那个家伙根本不是也绝对不可能没有一丝可能是百里卷柏他爸。他到底是谁我管不着,你是谁也和我无关,我就想知道,百里卷柏在哪,你为什么会有他的手机?”
偌大的房间中没有半声异响,室内所有人沉默片刻。之后那个坐在转椅上的中年男人最先发出了声音。
“我就说搞不定嘛,您还非要试一试。哎。”那个中年男人摇头叹气,起身来到贝雷帽年轻人身边。
“余侃侃,你的眼力还是挺不错的。不过这并不能为你和你们的未来改变什么。”年轻人勾唇。
贝雷帽年轻人抬眸细细打量余侃侃一番,开口说道:“要你离开他,我便还他自由,否则他会一直身陷囹圄,你也永远都不会见到他。如果你能够放手,我还会给你们一次相见说分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