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啊。”青虎青豹俩人一脸痴汉相，带着余侃侃走下楼去。

楼下，正是春苑楼姑娘们和客人们听曲儿看舞调笑嬉戏的地方，此时在台上最中央处正站着一名身穿粉色薄纱裙，露事业线身材火辣面容艳丽的美人儿，正掐着丝帕咿咿呀呀唱着小曲儿，正是古今流传的那首有名的《十X摸》。

“这玉灵椿姑娘真不愧是春苑楼的头牌儿啊！”

“你看这个身段，这个小曲儿唱得，真好~”

这时曲罢，玉灵椿扭着细腰慢慢下了台，走到台下坐在C位的八字胡男人身边，扑在他怀中笑问：“爷，您说我唱得好吗？”

那八字胡笑得猥琐，一把搂住玉灵椿的腰：“好啊，唱得真好！”

玉灵椿掩面故作娇羞：“那爷，我美吗……”

“喂，快给侃侃姑娘做饭去！把最好的菜全都上一遍！”有了余侃侃的“号令”，青虎第一个匆匆冲下楼，使着那大糙嗓门这么凶凶一喊，楼下原先那欢声笑语古琴琵琶的声音全都停滞，众人目光随着声音寻过去，看见的就是谪仙一般的余侃侃。

“啊……”青虎这才发觉自己俨然忘记了楼下还在待客营业，自己这么一嗓子可不得了，便挡在余侃侃面前：“各位客官继续，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