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泽鄙夷的反驳,“人家生的可能是夫妻相,你和我顶多算是狐朋狗友。”
林一袅用叉子轻轻敲击杯身的动作忽而停滞了,随即“喀”的一声,酒杯碎了。
唐敬泽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你别想太多,巧合,纯粹是杯子质量不好。对了,你和我讲讲,他们为什么是夫妻相?”
唐敬泽:我当时害怕极了。
不过向来耿介的唐敬泽是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而停下那张能言善道的嘴的。他不仅说了,而且说的添油加醋,精彩绝伦。
“你姑父近些日子与顾家有合作,顾老爷正想趁此良机撮合穆忱和他的独生女呢。你没见他连顾三断手的事都没敢追究吗?依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穆家的童养媳,毕竟你连表嫂都快有了。”
林一袅手中仅剩的叉子柄也弯了。
唐敬泽见状,忙呷了口酒,堵住了自己滔滔不绝的嘴。
“穆忱也有那个意思?”
“他没那个意思谁敢强迫他。”
啊,他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林一袅又偷偷瞟了眼穆忱,碰巧瞧见有随侍不当心,险些将香槟洒在顾然的裙子上,穆忱显然有些动怒。
林一袅垂眸,羽睫掩盖着眼底的阴翳,思忖着唐敬泽的话。
他说的对,如果穆忱不想,谁又敢强迫他去应付顾然呢?他既然早有与顾家联姻的意思,又何必来招惹她呢?让她一个人徒生情愫,戏弄她很有趣?
唐敬泽见她有些失落,连忙出言安慰,“鸟儿,你千万别因为现在比顾然差就自卑,因为以后你也不见得比她强。也别和她比较,因为一旦比较起来,你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相形见绌。”
林一袅:?
此时此刻,林一袅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句阿拉伯谚语:我们不能随便生气,生气的时候,你就会使出真本领,这样,别人就会知道你的真本领很烂。
原来她连在唐敬泽眼里都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