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和林致远挨着坐，一直在给彼此使眼色。

林言一脚勾开椅子，坐下，一抬头，父母同时低下了头，好像刚才使眼色的不是他们。

林言觉得好笑，淡淡地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致远：“你真是鸿蒙科技的总裁？”

现在已经是他总公司的顶头上司了，所以林致远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是，所以现在你是我的打工人。”林言一点都没有给他留面子的意思。

林致远低下头，良久叹口气，奋斗半生终于给自己亲闺女打工了。

仔细想想，心里竟然还有那么点酸爽。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那我以后去总公司，有特殊待遇吗？”

林言：“……”

“不能！不能向任何人泄露我的身份。”

“哦。”林致远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夹起一筷子菜送到林言的碟子里，道：“那老板多吃点。”

……

倒是能屈能伸！

林言又问：“还有吗？”

叶婉和林致远交换一下眼神，“大家都在说的暗夜魅影是不是你？”

林言点点头，没有抬头看他们的眼神，因为知道他们需要消化一下。

片刻后，叶婉犹豫地问：“那……你还是个正常人吧？”

林言抬起头。

叶婉立马道：“我的意思是……”

生理上的普通人？这么说好像有点怪异。

林言知道父母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毕竟海城本地论坛上都把暗夜魅影传成神了，甚至有人用玄学解释她。道：“放心，我不是外星人也没有变异。”

夫妻俩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和女儿的世界相隔甚远，但是知道她还是个正常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