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那家的公鸡以开始打鸣,“咯、咯咯”。天以蒙蒙亮,管家今天起得特别早。
“管家早”“费话!不早行吗!不然这么多事谁去办。”
“我们帮你办哪”
“算了吧,要你们办事那不是越帮越忙,那里好玩那去玩,去办你们该办的事,少在这里烦人。”
管家来到昨天守夜的四个家伙面前“昨晚还好把”
“好!好得很”
“有没有开小差”
“没有没有,我们四个,个个都像铜像一样,咱们吼声如雷谁个敢来捣乱”
“是鼾声如雷吧!”
“那里,那里,谁敢睡觉哑!”
“你们骗别人可以,想骗我,门都没有,不出事便罢,如果出了事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绝对没那事”四个家伙回答得倒是挺快挺整齐的。
“换班了,叫那几个家伙过来。”
四个家伙应着,高兴的向园中走去,只有昨晚被恶猪亲了的那个家丁象中了邪似的,大概是被吓傻了。只见他双手抬起走路双脚一起蹦,于昨晚那恶猪没什么两样,大概是得了传染病。管家一见,气就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就是一脚外加一巴掌,并大声骂道:“美梦做多了,想傻了”。
管家的这一骂加一打,把傻汉打醒了,抱着头就向外跑去,昨晚发生的事他一字未提,怕的是又招管家的打和骂。
黎平在一旁看着心里想:昨晚的那一幕,这家伙楚态百出,先是抱着亲后是吓得哭爹叫娘的,真叫人笑掉大牙。
换班的家丁到了,管家分嘱到:“把这小子看好,不能让他跑了,我还有少爷的婚事要办。”
黎平一见这狗头军师心里就有火,心想:“这个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狼心狗肺无恶不作的狗奴才,尽想坏点子害人,这种缺德的坏事只有这家伙想得出来。”
婚礼仪式就在园中园的大堂上举行,堂上的布置极为简单,一个大双喜字一边白一边红,这大概是表示阴间与阳间之间的婚配的意思。喜堂的布置也是一样一边是鲜艳的红色,一边是如漆的黑色,让人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送彩礼的人并不多,一种人是来看热闹的,另一种人是处于无赖完全是为了应酬。最后一种人是他家的猪朋狗友,这种缺德的事谁愿意送礼,简直是开人间的玩笑,至从盘鼓开天地这还是头一回,也只有他这样的恶霸才想得到做得出。
巧云被关进地牢后,每天只能吃点残菜剩饭,常常是以泪水洗面,想到自已和父母的命运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痛苦和伤心,对一个从未出过家门的大闺女来说这样的遭遇的确让她难以接受。
一大早,几个狗腿子就把巧云架了出去,由两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在西厢房给她换衣梳装,巧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终因手脚被捆有力用不出,而以失败而告终。狡猾的两个老姑娘先松开她的手先装扮她的上半身,待上半身装扮好后再打扮下半身,整个过程是先松手然后再捆手,再松脚再捆脚。盖上红盖头之后一切就就绪了。准备好后其中一位老姑娘就去汇报去了。
恶猪这边,由几位胆大的家丁给恶猪换了新郎装,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婚礼仪式进行了。
老恶猪夫妻俩和管家、家丁、丫环以及猪朋狗友陆续来到大堂,死气层层的朱府一下热闹起来,这种夹生半凋的气氛确实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简直让人骂笑不得,哀又不能哀,喜又不能喜,说又不好说,大家只有装哑巴,老恶猪夫妻俩始终阴沉着脸没半点高兴的样子,象是对谁有八辈子意见似的。只有几位捧马屁的家伙不甘寂寞上前贺喜道:“恭喜!恭喜!”老恶猪夫妻俩象没听见没看见一样,本就阴沉的脸显得更加冷漠难看。
“杨员外到!”只见一位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的绅士出现在人们面前。
“恭”字刚出口就马上改口,本想说:“恭喜恭喜”的,一想此话欠妥当,人家的儿子都死了还恭喜个么。恭字后面的话马上变为“恭祝朱员外夫妻俩身体健康”其它的话他一字不说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说万事如意这不是明摆着是胡说八道么。这个捧屁老手到底是见多识广,应变灵活。
“这是一点心意请收下”杨员外的随从马上送上了一份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