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从地牢中出来,心情好多了,心想,到了红岩寺什么事都没了。段莉的想法与他的绝然不同,她担心有更可怕的事在后面等着她们。
段莉低着头双眉都锁,看到黎平开心的样子,心里即难过,又着急,想想这一路上发生的奇怪的现象,到底谁与我们有如此深仇大恨,非制我们于死地不可呢?
黎平心想,马上就可以见到无需方丈,百了大师,一平大师,郝夫人和奇生静思他们,脸上现出了微笑,什么陷害,什么危险处境都抛到脑后了。
“黎平”
“有啥事”
“我看你很开心的样子,你在想什么这么高兴啊?”
“我在想几位大师和奇生他们。”
“黎平一提几位大师,段莉心里就发慌,眼前仿佛出现了无需大师横眉冷对,咬牙切齿的面孔和大声指责的声音。百了大师还有一平大师凶神恶煞大声叫着:“把他们两个残害百姓,杀死利源镳局几口人命的凶手拖出去斩了。”段莉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黎平看到段莉脸色苍白的样子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身体好得很。”黎平为了逗段莉开心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后不要笑。”
“哪有笑得出来啊。”
“我讲了看你笑不笑。从前有一对夫妻俩出去买东西,大街上车水马龙,赶集办事的,买东西的,川流不息,夫妻俩来了一家绸缎店,女的想为自己做一件外套。“店家这匹缎子怎么卖?不巧一个担水的中年汉子从门前经过,女的刚说“缎”字那个挑水的人的扁担就应声断了,挑水的只听到了一个“断”字,后面那个字没听到,桶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一个挑梨的妇女脚下一滑,梨撒了一地。中年男子听得买缎的女人说了声“缎”自己的扁担就断了,结着嘴巴,断,断,断断了半天就是结不出来,正好挑梨的的女人也是个结巴,“梨,梨,梨”一个小孩看着一地的坏鸡蛋说道:“坏蛋。”合在一起就成了“段莉坏蛋。”
“你好坏,想着法子来骂人。”段莉用捆着的手锤黎平的肩膀。
“好,笑了,笑了”
“笑你个头,没良心的只知道玩,穷开心。”
“想开点,走一步,算一步。”
“你倒教训我起来了,别高兴得太早了,到了红岩寺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段莉这么一说黎平笑眯眯的脸一下就严肃起来了,会发生什么事呢?黎平自己为自己打了个问号。“我一没杀人,二没有抢劫,三没有偷东西,有何担心。”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然乌山派的人为什么要抓我们,又这样劳师动众的把我们送到红岩寺。”段莉分析道。
黎平转头向身后的陈文彪和王飞虎。“两位老弟,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啊,我们犯了何事。”
“你们杀了利源镳局的十几口人,包括王总镳头。”
“我们没有杀过人。”
“鬼才相信你们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到红岩寺你就知道了。”
黎平就如五雷轰顶,头晕起来,心想我几时杀过人,一定是常胜法王他们捣的鬼,嫁祸于我。到底是何目的呢。难道是为了报复,有可能?第一,我连续几次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并杀了他们不少手下第二,我让常胜法王丢尽了脸,这口气他是咽不下去的第三,我是他们的拌脚石,眼中钉都想拔而快之,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玩的什么花招。想到这,心一横,是福是祸,走着巧,是福跑不了,是祸躲不过,生死有命,福贵在天,不想这些了。
段莉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沉重,好在无需方丈和几位大师都比较信赖我们,人不是我们杀的,那能硬扯在我们头上。“到时一定能搞个水落石出,把真像找出来,为我们洗去冤屈,还我们清白。”
“江湖上的事真复杂!”身后的陈元彪和王飞虎闲聊起来。
“没想到这小俩口年龄青青的心好狠,利源镖局上下十几口人他们怎么杀得下手,害得我们劳师动众,千里奔波,送这俩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兄弟,说来也没道理,他们与利源镖局无怨无仇,又不是为了钱,干吗要杀他们这么多人呢。”
“这个说不定哦,说不定他们发现了他俩的秘密。又怕他们泄露出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杀了”
“不对,不对,听说还有活着的人,这只是听说,是不是真的可不一定。”夫妻俩听着他俩的谈话也无心反驳他们,于事无补,不如不说。听说还有活着的人,黎平和段莉心里高兴了,两人想,到红岩寺有人可以当面对证了,我们定可自由。
第一天平安无事,晚饭前顺利的到达了虎山镇。
“店家”“有客房吗。”
“有,有,客官要几间。”
“我们一共叁拾二人有没有这多房。”老板闻声赶过来“待慢,待慢了,多少人?”
“三十二”
“小二还有几间房。”小二搬着手指数起来,“第一间住五人,四号房住陆个。八号房住陆个九号房住八个,十一号房住八个,一共五间房住三十二人。”
“好,住下了,先把随身带的东西放下,再下来吃饭,不许乱抢,,房间由我来分,房间很快就分下去了。黎平夫妻俩被分到九号房,同黄有葵和姚江和另外四个人住在一起,陈文彪和王飞虎被分到另外一间房。
分完房,大伙一窝风从楼上涌了下来,各人抢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张有葵和姚江两人最后下来没有座位了,两人只好加了两张椅子挤在一张桌上。没一会,饭菜就开始上了,由于人太多小二忙不过来,陈文彪主动去帮助端菜,从小二手中把菜接过来一转身,事情也碰巧,一个大块头刚好从他身后过,正好碰上,洒得大块头一身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