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丛友高兴的说道:“到红岩寺后一定要讨教几位大师几个问题,看他们如何回答。”
黎平低着头说道:“严大侠,我这人有个坏毛病。”
“啥坏毛病,尽管说。”黎平吞吞吐吐的说道:“本人有健忘症,如果我把前面的事情忘了,你千万别见怪,如果我问你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望你什么也不用回答,敷衍一下就行了。请跟你们的弟子也说一声,以免闹出笑话。”
段莉也迫不及待的说道:“如果我要问什么,你们都不用说,免得我丈夫说你们偏心,不管我们怎么急着问,也不用开口。”
“小事,好办,你们放心,我们什么也不说,反正快到红岩寺了,有啥事进寺后在说也不迟。”
“多谢了,我们俩又麻烦你们了。”
“嗳,那里话。把人看外了。”
“别说是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就是要咱们上刀山,下油锅也决不推托。”
一晃天就黑了,大伙的心中轻松多了,齐心镇位于红岩寺以南六十来里,是个有名的大镇,镇十分繁华。傍晚,街上的行人很多,非常热闹。镇南有一家客站,门面也还算气派,黎平他们一行人就住在里边。天以大黑,伙房正在为他们一行人赶做酒菜。黎平和段莉来到伙房,四下看了一下,酒菜以做好,伙计们纷纷把饭菜酒端出。二个伙计正抱着四坛酒从酒窖出来,段莉主动迎了上去,笑嘻嘻的说:“哟,小兄弟二人端这么多酒不怕摔跤。来,让我们夫妻俩帮你们端一坛。”
“那好,多谢了。”小二一人端一坛先进去了,只见黎平和段莉以极快的手法各自向坛中放了一包药粉,然后盖上盖,抱着酒坛子,来到大伙身旁,“大伙这几天辛苦了,眼看就要到红岩寺了,大伙也该松口气了,来,来,来,满上,满上,由我们夫妻俩一人敬你们三大碗。”
酒量小的几个芒山弟子忙说道:“那喝得了那么多。”
严丛友站起大声说道:“今天喝得不能过量,最好是不喝。”几个弟子也跟着说“不喝,不喝,到明天咱们在好好喝,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黎平和段莉急道:“大伙哪能不喝呢,这不是瞧不起我们吗,不过也不能喝得太多,大伙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以防万一。”
“好,好,三大碗就不敬了,一人敬一碗,该可以吧。”段莉忙接腔道。
严丛友开口道:“好,就依你,每人最多喝三碗。”
严丛友这么一说夫妻俩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黎平给每人倒了一大碗,给自己也倒了一大碗,“来,这碗是我感谢大家的,来,大伙一齐干了。”黎平自己先一口干了,接着严丛友也一口干了,其余的人也毫不客气个个喝得滴酒不剩。
段莉接着说道:“我这杯大伙是一定要喝的。”
“那是自然,不然,大伙就太偏心了。”段莉给每一个人满满倒了一碗,自己也毫不含糊的倒了一大碗,“这碗酒,由我来敬大伙,感谢大家的照顾,这碗酒,瞧得起的就喝,瞧不起的就不喝。”
大伙异口同声的说道“喝。”段莉看着大伙把第二碗酒喝干,心里方松了口气,最后也一口将酒喝干。
“好酒量,真可谓是女中豪杰,与我们男人相比分毫不差,明天咱们好好比一比看谁的酒量大。”
“好,一言为定决不含糊,多谢大伙的夸奖。豪杰两字可不敢当。”
“好,看明日你们那个强!”丛友说道。
大伙吃喝完毕,洗过后便上床睡觉了,这一觉睡得确实香,就是天上打雷也听不见。
真的黎平和段莉这两天一直被困在地牢中,以分辩不出白天与黑夜,除了一天三餐饭由一个小洞中送入外,地牢中始终没有一点亮光,两人真是有点糊里糊涂了。
这天黎平段莉吃完饭,觉得身体疲倦的很,倒在床边呼呼大睡,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觉醒来“哇”我看到亮光了,原来自己与平哥睡在床上,只是周围几个床上睡着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段莉用两大母指按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啊,我想起来了,他们是严丛友的师兄弟。嗯,奇怪,黄有葵和那些乌山弟子到哪去了?”
“平哥,平哥,快醒醒,我们自由了。”
黎平从睡梦中醒来,一见到阳光,仿佛自己刚刚从恶梦中醒来,“我们在那里,是不是还在客来小镇,”
“你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客来小镇。”黎平用手揉了揉苏醒的眼睛,仔细把周围一瞧,“我们这是在那里,”
一位芒山弟子说道:“这是齐心镇,离客来小镇有好几百里路呢。”
“我们怎么在这里,是长翅膀飞过来的吗,还是妖魔鬼怪把我们送过来的。这事说来确实奇怪,要不就是我们记忆出了毛病。”
“你的记忆是出了毛病,天天跟我们在一起都忘了。”
丛友赶紧与这个讲话的黄山弟子眨眼睛,意思是叫他不要再说了,并且大声说道:“马上上路,对不起两位了,乌山派的事由我们代劳了,我们争取在天黑前赶到红岩寺。”
几个房间的人一会合,黄有葵,姚江和另外两位弟子,被抬了出来,黎平吃惊的问道“有葵兄他们是怎样受伤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乌山派弟子呢?”
丛友答道“不知道,大概回乌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