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少堡顾意挖苦了一通。金少堡听了这些话心里急了,心想,自己用什么话来化解呢?
“咳,咳,咳。”干咳了两声才说“这朋友吗,当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说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他们为什么要跑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去问问他们。”说到这里心里就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话来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出难题吗?真恨不得狠银打自己几个耳光。
“你要问,是不是?马上就有机会,你不用急啊,大哥,我的好老兄。”这种阳奉阴违的话,金少堡听来真有点又急又气,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运气这么差。
“来人,把他们三个带上来。”
“是,银少堡。”
金少堡以有点座立不安起来,他的头脑在飞快的转着,想着如何应服眼前出现的大问题,只见他的额头上冒出几串豆大的汗珠来。
“大哥,别那么激动,不就是见一见你的几位朋友吗,看把你高兴得,满面红光,汗流夹背。”
这几句话里有话,笑里藏刀的话,好似一把把钢刀直刺金少堡的心窝。金少堡以想不出应对的话,只好默不作声。
“看来你的这三位朋友比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还好啊!”
“你少废话。”
金少堡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办法来,最后干脆不在想了,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天无绝人之之路,车到山前会有路的。
“报告,三位以带到。”
“快请三位客人进来。”银少堡顾意把“请”字拖得长长的,还带一点阴阳怪气的腔调,金少堡听了心里发麻。
“三位老弟什么不告而别呢?老哥还没有陪你们玩个痛快呢。”最后三个字金少堡几乎是咬牙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脸上强装一付笑脸叫人看了特别别扭。
金少堡这样处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心里想,只有先下手为强,首先用话把他们三位冰着,然后再想办法把话暗暗的挑明,就是银老弟明知有鬼也没有办法揭穿,只要银老弟不明的来问,这事一定可保得一时,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到底是江湖老手,处理问题条条是道。
吴奇生听了金少堡的一番话,一头雾水,心想,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兄弟了呢?奇生正在思考。
“你们即然是兄弟,今天的玩笑是否是开得过火了一点,你们有没有把我大哥当朋友看,或者你们根本就不是朋友。”最后一句声调特别高。
奇生更搞不懂了,一会兄弟一会朋友,这不是闹天大的笑话吧。
“谁说我们不是朋友。”金少堡边说边走到奇生跟前,伸出右手在奇生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边拧边说道:“我们玩得够痛快。”
金少堡使出了他吃奶的劲,想把刚才所受的痛苦以这一拧捞回来,不把一块肉拧下来那才怪呢。
“哎哟,痛死我了。”奇生嚎叫了一声。
“打是痛,骂是爱,越痛越能体现我们的感情。”
奇生还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想,今天肯定死定了。
“我们四个以不是一天两天的感情了,我记得前年我们在开城初次见面的那一回,这两位老弟身手真不错,三下两下就打发了七八个大肚汉,让我这个一堡之主大开眼界。”
金少堡现编现演讲得非常突机,银少堡听了后也不知是真是假。没等奇生他们开口反击,金少堡又将计就计以胡乱说道:“我知道你们谦虚,特别是吴老弟最爱开玩笑,最爱说反话,今天你们给我一点面子,如果你们喜欢开玩笑,胡说一气我也不会怪你们,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不给我面子也无所谓了。”
奇生这才明白,这家伙想挽回面子,这种故事都编得出来,老子偏要好好掉一掉你的底子,出出你的洋象,要你没脸见人,不管有什么后果。
“谁跟你这个不要脸的是朋友,你这个狗屎不如的什么傻蛋堡。”事情也巧,刚好此时从外进来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