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心里好笑,又不能笑出声,黑衣人一跃而起一个健步就来到段莉的窗下,先耳贴墙壁听了一会,然后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向窗纸上轻轻一按,一个手指粗细的孔就成了,张着一个小三角眼向房里望去。
段莉的身体实在太疲倦了,人瘦了不说,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所以早早的就睡了,连身边做伴的丫环也跟着睡着了。黑衣人一望室内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床边脱有两双女人鞋,色从心头起,贪从胆边生。黑衣人心想,里边有两个女人正好供我们两人受用,想到这里,忙向黎平招手。
黎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轻轻一纵就来到黑衣人身边小声问道:“有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是想进去好好玩玩。”黎平听了,心中就有气,不分青红皂白,狠狠的给了这家伙一掌。黑衣人没提防重重的挨了一掌后便倒地不起。黎平心里后悔起来,恨自己好不冷静,下这重的手,要是把他打死,事情就复杂了,只好将黑衣人扶起用真气为他推拿了一遍,黑衣人终于醒了过来,睁着一双眼看着黎平。黎平为了不让他认出,有意遮开他们目光,并说道“这次是来打探的,又不是来玩女人的,刚才重了一点,身体受不受得了?”
“俞头你这次怎么正派起来,以前总是你带头做这种事,下这重的手,差点没把我打死。”
“不是我不想做那事,而是这次情况特殊,赵护法说了,不准轻举妄动。”
黎平为了不出现穿帮又补了一句“把你打伤,这事不许再提,如果再提,小心你的小命,如赵护法问起就说自己摔的,你受了伤就在这边树下呆着,我再到那去看看。”
黎平话一说完如黑豹一般向东边驶去。另一黑衣人刚把东北面的几间房打探清楚还没回到树下,黎平就出现在他眼前,“你那边打探好了。”
“打探好了。”
“搞没搞清段姑娘住在那间房。”
“打探清楚了。”黎平回了问话,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动了歪脑筋色胆大又大起来,我得想什么办法制服他们。黑衣人又问道:“那边住有几个护院的家丁家将。”
黎平在段家住过一段时间,当然知道段府的设防部署,接口道:“五个,”“我这边也有五个,就是不知他们的武功怎么样。”
黑衣人讲到这里黎平灵机一动“好有办法了。”心里一高兴,差一点得意忘形。
黑衣人又道:“段小姐房中住了几个人?”
“两个都是女的。”
“正好,我们一人一个好好享受享受。”话没说完,急不可懒的向西北面奔去。
黎平这时使出绝顶轻功,一趟就消失不见。黑衣人来到窗下,另一个黑衣人刚好打探完成,一跃而起两黑衣人就和在一起了。“那边打探好了。”
“打没打探好,用不着你问,你说话怎么这样啰嗦,段小姐住那间房。”
“住那间房。”说着用手一指。黑衣人向猫一样,一串就来到窗下,也与另一黑衣人一样用手指沾上口水把窗纸捅一个洞,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塞入窗纸上的小洞,用嘴轻轻一吹,一股白粉形成的烟雾直向睡着的段莉和丫环射去,并很快散开,没半杆烟的功夫。黑衣人迫不急待,熟练的抽出专用小刀很快就把房门剥开,急不可懒的向床上扑去,眼看就要到床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见一条白影快如闪光从门外切入,人到声到“大胆淫贼,敢在此地煞野!”
白衣人这么一喊可把黑衣人的兴头扫得一干二净,不由得火上来了,“那来的狗东西敢来,扫老子的兴。”
“爷爷不是东西,更不是狗东西,我看你才是东西,一条没用的狗东西,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少跟老子耍平嘴,看拳。”话没说完,一招倒挂金钩向白衣人的小腹抓去,白衣人并不躲闪,也不急作回应,只等魔手近到小腹前才出手,一招水中捉鳖快于流星向黑衣人的大拇指捉去。黑衣人眼见自己的手又沾到对方的肚皮,满以为这一招就可得成,解决掉这不知死活小子的小命,没想到对方的手法好快,快到他看不见的程度,心里才明白对手不简单,忙抽回自己的手,但还是慢了半拍。
“请借一节手指用用。”
“吱”的一声黑衣人的大拇指断了一节。
“唉哟,好小子好快的身手,请报上名来。”一边说一边抱着自己的大手指,不停的叫唤,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好身了得,举手投足之间就要了我一个手指,我看他并没有真下杀手,不然自己这条小命那里还在,真是万幸,心中暗自庆幸,脑海中再没有一个“打”字,全部被“逃”字装满,但又死要面子,继续壮着胆子问道:“好汉能不能通个姓名。我死了也好知道是怎么死的,是谁杀死的。”
“好,你跟我听清楚了,本少侠姓陈,名二虎,是本庄护院的。”
本庄护院的,黑衣人胆量又上来了,忙跟另一黑衣人使眼色,心想如果是本庄护院的,那刚才那一招就是自己太大意,才被对手得手,这次我们来一个左右夹攻,不愁打不死这家伙。想道这,做了一个非常怪的手势,另一黑衣人,一看对方的手势就知道如何动手,看来两个家伙配合还是非常默契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