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说完话,心里一阵高兴,心想,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这一刻,只要有敌人就能探出师傅他们的消息,只是要格外小心,敌人敢明目张胆挑战说明他们一定很有实力和能赖。想到这里,忙小声跟大家说道,“大家小心戒备防止敌人放毒。”
“乌龟蛋们终于露面了,爷爷的手正痒得慌。”奇生冒出一句
“又在胡说,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这话都不能说啊,那我不成了哑巴了。”
“把嘴巴闭着,不会把你当哑巴的。”
“他妈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扎须的大汉,粗着嗓门叫吼着。
“你叫什么,难到没看到我们的旗号么,多少绿林好汉都不敢打咱们的主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扎须大汉听了此话圆瞪着一双灯笼眼,好像没听懂黎平的话,忙转头向旁边的一位装戴长像有几分书生像的中年汉子,“哥们他们到底是那个镖局的敢有这么大的口气?”
“镇林镖局的。”
“他妈的屋漏偏遇连阴雨,弟兄们三个月没收获了,都快要饿肚子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庄大卖买,独独是一位铁鸡公,看样子这毛是难扒了,他娘的,管他妈的什么鸡公,这毛非扒不可,兄弟们抢啊,抢了银子大家好好吃一顿。”
森林两旁涌出二三百号如狼似虎的汉子来,把黎平他们包围得水卸不通。
扎须大汉说第一句话开始,黎平心里凉了半节,原来遇上了一群土匪,看来是空欢喜一场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打发这群狐群狗党再说,“镖师们保护好镖车,收失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乌合之众。
这一战真不精彩,完全是一边倒,红岩寺武僧们快刀切豆腐,举手突足之间就打倒一个。
黎平抱着手在一旁观阵,没半杆烟的功夫,这群乌合之众就溃不成军了,扎须大汉倒很识相忙领着残兵败将向两边森林逃去,黎平并不理会逃跑的扎须大汉而是将目光盯上了那位书生样的中年汉子,这中年汉子狡猾,从交手的那一刻就知今天遇上硬钉子,老早就躲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后准备逃跑。
黎平心想,要想打听师傅他们的下落只有从这人入手,他最有可能知道。决不会让他跑掉。想到这,忙向那大树望去,这一望不由一惊,明明刚才还在的那个脑袋一下失去了踪影,黎平施展绝顶轻功只一纵就来到大树旁,这中年汉子逃的本事真高,在一眨眼的功夫就以逃了三十来丈。
黎平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到了狐踪,只两个起落就以跃到那中年汉子的前面,中年汉子颤颤惊惊的望着眼前的黎平,心想今天是不是遇上鬼了,那有这等身手的人呢!自己活了这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过。井底之蛙当然见少识少。他知到自己绝对跑不了,跑也白跑,干脆站着不动。
“老兄跑得到挺快的啊!这会怎么不跑了呢?”中年汉子也不回答更不敢正眼望着黎平
“你是不是哑巴,需不需要我跟你治一治?”
“老兄行行好,我们又没有抢到你们的东西,你们又打伤我们不少弟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做得这绝呢?”
“这会老实了,刚才不是狠消张吗,我抓你不是为了刚才的事,我只想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然我可好好修理修理你,松松你全身的骨头,让你尝尝舒服到极点的味道,你听清楚没有?”
“知道了,你有什么问题直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你道很知趣,好,我问你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们的?”
“我们的确不知你们镇林镖局要从此处送镖,如果我们知道一定不敢来劫你们的镖。”
“那为什么你们能将这么多人马一下纠集起来并在路上拦着呢?如果没有人提供情报有这可能吗?”
“大爷你有所不知,在你们过来的那个山头上有我们的探子,只要一有送货的车队他们马上就会以飞鸽传书的方法给寨子传消息。”
中年汉子边说边往那边的一个山头指去,黎平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上十里外的确有一座山,心想刚才从那过怎么没发现呢?你的话谁能相信,就是谎话也不能证实,我看你身上的筋骨该松一松了,松一下会使你清醒的。黎平隔空点出两股真气,一股击中中年汉子的缺盆穴,一股击中气冲穴,就像在玩魔术一样。“唉哟,大爷饶命啊!”
“饶命很简单,说真话。”
“我的确说的是真话,下次决不敢劫你们的镖车了。”
“谁说不让你劫我们镖的,你越劫我们越喜欢,你敢不劫我打断你的狗腿。”奇生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
“又来捣乱了!”黎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刚才不是见你非常高兴吗,这快就变了。”